”仇教导摆摆手“你还说我呢,自己还不是加班到现在?”
“你跟我能比呀?我又没受过伤,身子好的很。”蔡臻翻个白眼,把包包放下,坐到仇教导旁边。
几人闲聊两句,仇教导想岔开话题,但蔡臻却总说他身体。
两个工作狂都想让对方休息,自己却不肯歇会儿。
半晌,仇教导眼珠子一转,说“话说回来,我今早从小齐那儿学到了个新的知识,跟我现在办的案子有一定关系。”
“噢?”蔡臻挑眉,来了兴趣“你们那案子?貌似小凃也有参与?”
“你竟然没问?”仇教导好奇。
蔡臻摇头“本来想问问,一忙起来就忘了。你跟我说说,什么知识?实用不?”
仇教导嘿嘿一笑,拿起蔡臻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说“是这样的,我听小齐说啊,只要把手贴在这个位置,用力一按……喔!”
“这样?”蔡臻按了一下。
仇教导双眼怒突,把剩下几个字吐出来“就可能把肝给摁爆……”
“牙刷儿!”蔡臻赶紧把手收回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幸亏你没用太大的力气……”仇教导摆摆手。
蔡臻后怕,怒骂道“你个宝批龙,话也不讲利索点,还拿我手放你肚子上……”
“嘿你咋恶人先告状呢?”
吵闹两句,仇教导又转移话题“讲回案子吧,有个人可能得你帮忙打听打听。”
“噢?谁?”
“黄雯,”仇教导说“受害人刘浩雄的不知道前几任女友,家住长南,户口也在那儿,挺有钱的一个富婆,死者遇害时她就在现场,吃苍蝇馆子。”
“这名字有点耳熟,我好像认识。”蔡臻思索道,但一时半会没想起来,便暂时不想了,反问道“你怀疑她?”
“不是,我们都觉得虽然有点儿巧,但她能解释自己为什么在那,而且也没和死者有接触。”仇教导解释“但有几个兄弟伙不认,哪怕这会儿已经确定真凶了,也还是怀疑这女人,嗯,其中就包括小齐和羡玉。”
蔡臻问道“有什么依据么?”
“没有。”仇教导摇头“所以想让你帮忙问问。”
“鸭儿哦,你嫌我背的处分还不够啊?”蔡臻翻白眼“你不一向最讨厌我违规?这会儿转性啦?改把我往火坑里推啦?你这弯儿拐的可大啊。”
“不是让你查她,就是打听一下。”仇教导解释道“我也觉得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想了半天,隐约想起你好像跟我说过,就寻思你可能认识。”
说完他又道“而且主要是我心里也有点不踏实,直觉告诉我这女人不大对劲,虽然我不怎么信直觉,但也没法忽视。”
“这恐怕不是直觉,是你的经验在给你‘预警’。”蔡臻回一句,然后干脆的点头说道“成,这忙我帮了,回头就帮你打听,要有消息电话你。”
“嗯……打听就成了啊,千万别违规查,你刚自己也说了,你还背着处分呢。”
“放心放心!对了,上回提的那个龚举,怎么说?”
……
江阳刑侦支队,法医科,解剖实验室。
齐宏宇手持镊子,捏着弯弯的缝合针,正细致的缝合尸体,石羡玉在一旁看着报告,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报告书上有一句话——受害人肝脏破裂于死亡前七八小时左右,损伤较轻微,出血不多,可经保守治疗自愈。
看完两边后,石羡玉问“你说的这个‘死亡时间’,是医院宣布的死亡时间,还是你通过尸体现象推测的生物学死亡时间?”
“这两个时间很接近,只相差半个钟左右。”齐宏宇说“医院那边可能出于人道主义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考虑吧,生物学死亡后抢救往往也不会立刻停止,会再持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