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时不时还会故意勾引我们。
而且我们几个盯着她内裤看了几眼,一下就晓得她来姨妈了。麻买劈这就就很晦气,我们可没浴血奋战的兴致,太恶心了,干脆换回原来的玩法老老实实赌钱。”
齐宏宇手速飞快,但这段话实在太长了,只好在他说完后示意石羡玉先暂停,给自己一点时间做记录。
写完后,他又瞥了眼,琢磨起来。
这许传勇越说越不对味儿,有撒谎的可能,动机不明,可能是为了给魏霞坤抹黑。
不过他既然知晓魏霞坤来了月事,那魏霞坤应当确实脱了裙子,除非他偷看人家裙底。
这也不好验证,回头对比下其他人的讯问笔录吧……话说石羡玉这笔录做的还真无趣哎,让人昏昏欲睡。
揉揉略有些发酸的手,齐宏宇是以石羡玉继续。
“赌多大?”石羡玉便问道。
许传勇也是懂规矩的人,之前老老实实一言不发,这会儿立刻条件反射的说道“五十。”
石羡玉皱眉,这赌的也不算大啊,怎能让魏霞坤一晚上赢这么多钱?
这时许传勇又小声补充说“底是五十,随便加点码一把下来输赢就是几百上千了,一把也花不了几分钟时间。”
“……”石羡玉不说话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灰常贫穷。
“刚赌回钱的时候,她也算有输有赢,但到了七点以后就不对头了,一直赢一直赢,到九点已经赢了好几万。
她说自己手气好,但我们几个也不是雏了,哪里会相信手气?手气顶多让赢多输少,不可能一直赢的,锤子的手气,肯定是出千,就搜她身。”
齐宏宇坐直身子,他知道重点来了——他即将要说这帮人剁掉魏霞坤手指的过程。
果然,便听许传勇道“可惜锤子都没摸到,这娘们藏的还挺深。我就说,既然没搜到东西,那就算了吧,打一顿给个教训,把我们输的钱拿回来就得了。
但曹浩川不乐意,他输惨了,加上这段时间他媳妇儿不给他上床,他憋得够呛,先前脱衣服时就属他嚷嚷最大声,偏偏没能得逞,那会儿起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说非要狠狠教训那娘们。
他一嚷嚷,其他几个红了眼的家伙也开始起哄,魏霞坤害怕想跑,但没跑成,被曹浩川拉住胳膊抓了回来,然后就把她按在牌桌上要把她指头剪了,不成后又拿水果刀硬剁,基本就是这样。”
又给了齐宏宇几分钟时间记录,随后石羡玉接着问“那你呢?你在做些什么?”
“我在边上劝啊,但劝不住,狗日的曹浩川还问我是不是和那娘们儿有一腿,这么帮她说话,再啰嗦把我指头也给剁咯。
妈卖麻批,锤子的有一腿,我就是担心出事儿,再说玩了这么久也有交情了,就这样剁了人家指头,有点过分。
不过也是这娘们儿出千再先,规矩就是这样,我承认我害怕了,怕他们一上头真连我一块弄,毕竟我赢的也挺多……所以就没再多说什么。”
石羡玉好奇“你赢了多少?”
“一万多吧。”
石羡玉无言以对。
此时齐宏宇也终于将这些信息记录完毕,随后再次审视了一次笔录,抬头问道“昨晚魏霞坤有没有离开过牌桌?”
“那肯定有的啊,要上厕所的嘛。”他回答说。
“除了上厕所呢?”
“那应该没……噢对了,有一次,她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一趟,过了快十分钟才回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就一直赢了,我们怀疑她出去准备出老千的工具。”
“噢?”石羡玉眼前一亮,立刻问道“什么时候?”
“具体记不清楚,但反正天已经亮了……七点多的样子?”
齐宏宇和石羡玉对视一眼,石羡玉看到了齐宏宇眼底的振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