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机,足以引导黄天成对缺牙巴的看法。”
石羡玉一扬下巴,虽然已经基本想到了,但还是道:“具体说说。”
齐宏宇便说:“首先,施洋杰和牛庭墨毫无关联,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找到他俩有什么往来,即使是极间接的,医生与病人的关系都不存在,施洋杰就没去过巴区,更别说去看病了。”
赵博果断接话:“所以,施洋杰之所以对牛庭墨动手,应当是受了黄天成的嘱托。
而且事实上,缺牙巴连自己亲哥都怨恨,还是因为固执的认定,是黄自成银行卡被冻结导致无法及时交钱,才导致母亲死亡这种我们看来非常荒谬的理由,甚至为此要对黄自成动手,那他没理由放过主刀的牛庭墨。”
齐宏宇赞同道:“没错,所以牛庭墨一定是黄天成的目标之一,而这个目标,他也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自己没条件亲自动手,就请施洋杰或者缺牙巴团伙动手。”
见他们讨论的热切,本懒得动脑也不想动嘴的石羡玉也忍不住接话话了,他说:“但最后,这事儿被搅黄了,施洋杰遇害,牛庭墨安然无恙的回家,黄天成知道这事心里肯定有想法。”
齐宏宇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错。
石羡玉轻轻点头:“那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赵博则问:“其次呢?”
石羡玉惊了:“还有其次?哦对,你刚刚说了首先……”
说完后,他抿抿唇,有些扭捏的说:“那我还真是没想到……你讲讲?”
侧目看了石羡玉两眼,赵博嘴角微微扬起,仿佛在无声的说,你石队牛批归牛批,但还是宏宇哥更胜一筹。
“那是因为你心思都被牵制住了,竭精殚力。”齐宏宇却轻笑出声,在赵博面前捧了捧自己的好基友,后说:“其次还是牛庭墨。”
两人眉头微微一皱,同时思索起来。
就听齐宏宇继续说道:“还记得当初在支队指挥室,那个新调过来的小兄弟说的话吗?”
石羡玉眼睛半睁,眸子在里头悄悄转了两圈,表示记不住。
而当时赵博不在场。
没得到回复,齐宏宇只好自己说:“当时我们在讨论,黄天成认为与他有仇的人,似乎恰好都和缺牙巴团伙有矛盾,正好也是缺牙巴团伙想干掉的人,会不会太巧合了。”
“想起来了。”石羡玉终于打开了记忆阀门,接话说:“他当时说,会不会这一切都是缺牙巴团伙刻意为之。
也就是……故意找机会找人开车把黄天成的母亲撞到重伤垂死,然后送到医院,经由牛庭墨救治,且在此前想办法设计,让黄自成陷入经济犯罪嫌疑,导致账户被冻结。”
齐宏宇轻轻点头:“是这样,不过当时他没说的这么细致。”
赵博难以置信:“这不可能吧?说书呢这是?这操作难度未免太高了,冻结黄自成账户还好说点,掌握好提前量不是不能办到,但……他们凭什么保证会由牛庭墨主刀?
再说,缺牙巴团伙都决意杀人了,干嘛兜这么大的圈子,直接把黄自成和牛庭墨撞死呢?”
齐宏宇笑道:“当时我们也是这么回他的。”
赵博撇撇嘴说:“听你们说,那小子刚刚调到咱们支队?”
“没错。”
“怪不得,太想当然了。”
石羡玉则想的更多了一层,问:“你提这个干什么?难不成,你看牛庭墨被安然无恙的送回来,忽然觉得那小兄弟说的有道理?”
“那不至于。”齐宏宇摆手说:“而且……牛庭墨被送回,不管幕后凶手究竟是什么意思,至少说明一点——他们无意伤害牛庭墨,否则,对他们而言虱子多了不痒,施洋杰都能找人弄死,没理由偏偏放过牛庭墨。”
赵博问:“会不会是向我们释放烟雾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