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无所知。
至于我……我和他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虽然他在公司的级别比我高很多,知道的内幕更比我多不少,但总归不是有和没有的本质区别了,又有诗卉这层关系,他对我也还算比较放心。”
齐宏宇轻轻颔首。
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最重要的是合乎逻辑。
但……
经不起细品。
秦诗卉同样说过,黄梁柯并不常常在外过夜,如果按秦明生说的,黄梁柯一旦喝了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那么当他带着醉意回家之后,定然也会无疑是的喃喃出大量信息。
经年累月之下,秦诗卉再怎么傻白甜,也不可能对他的事一无所知。
所以秦诗卉和秦明生之间,一定有个人在撒谎,而齐宏宇倾向于认为撒谎的是秦明生。
石羡玉同样也觉得秦明生在撒谎,不过并没有揪穿,实际上现在揪穿与否也不重要,还远没到定罪的时候,现在找准大方向最重要,至于一些小细节,可以不那么重视,后续在慢慢逐一核验便是。
于是他微微眯起了一点眼睛,并问:“那么,他酒后和你说了什么?以至于让你推断出你们公司还有信会路这条产业。”
见他眼微眯,秦明生明显松了口气,他似乎真的很怕眯眯眼开眼,当下也不敢再迟疑,立刻说:“他和我提过……也就只提过两嘴。
第一次他显得很得意,和我说把谁……好像也是个姓何的,至于是不是那个开创出全新的仙人跳模板的小姐我就不知道了,嗯,黄梁柯说把她送到了哪家银行的风投的负责人床上,获得低息放款的承诺。”
石羡玉皱眉:“哪家银行?哪个负责人?”
“这个我真记不清了,六年前的事情了都。”秦明生缩缩脖子。
“记不清?”石羡玉信他个鬼,这么要紧的事儿,他如果记不住,这会儿就不会拿来当例子。
要么就说明这类事情发生的太多回了,那他所谓的只提过两嘴就成了彻头彻尾的谎言——虽然石羡玉和齐宏宇本来也就不信这话。
很明显,他仍旧有所顾虑,或许他本人也参与到了其中,且涉身不浅。
秦明生瑟瑟发抖,却半点不敢退让,咬牙认定自己记不清楚了。
石羡玉决定暂时不和他在这事上硬钢到底,便主动退了半步,问:“他向你提的第二嘴呢?”
没收到钱,自然也没法给姓何的分成,那姓何的就不舒服了,寻思自己都牺牲色相让头猪给操了,该……” 石羡玉脸一黑:“你t好歹也是本硕都从985高校出来的毕业生,说话给老子文明点!” 秦明生一缩脖子。 一边让人说话文明点,一边自己在那t,老子的…… 他不敢吐槽石羡玉只需州官放火,赶紧改了口,继续说:“反正,那姓何的就表示自己亏大了,大黄……黄梁柯没办法,自掏腰包给了她点补偿,也算老黄难得的吃了回哑巴亏,难怪他这么生气。” 他这番话已经暴露了相当多的东西。 包括“大黄”这个显得相当熟悉的称呼,也包括无意识中表现出来的其实极低的言语素质,还包括他讲述时占比过分高的细节。 不是亲身参与到这些事里,仅仅只是听醉汉透露出来的消息,他不可能掌握这么多细节,这就是他话里行间最大的破绽。 齐宏宇认真的将这些重点都给提炼了出来,石羡玉瞥了眼,满意点头,齐宏宇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随后石羡玉又“装腔作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