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暂时没跟她接触。”
“倒也不用全部人都投入到大排查里,”石羡玉说:“我和师兄可以先去和她谈谈,确定下是否真是她忽悠步忠勇走上了这么一条路。嗯,她现在在哪儿呢?”
仇教导摇头:“如果只是这个目的的话……不必多费唇舌了,我们已经基本确定就是她忽悠的步忠勇。而且她现在态度相当恶劣,根本听不进我们说什么,你去也只是找骂而已。”
石羡玉也有些意外,微微睁眼:“怎么说?”
“小赵和她接触过了,”仇教导说:“从表现上看,她是受步忠勇影响,渐渐认定秦明生就是杀害她女儿的凶手之一,而步忠勇反过来受她影响,也钻了牛角尖。
在秦明生被拘留后,他俩就已经商量好了,不惜一切代价干掉秦明生,如果成功了,那她也会自杀;如果没成功,她会接过步忠勇的接力棒,继续想办法以生命为代价杀死秦明生。”
石羡玉扶额:“为什么我忽然会觉得秦明生有点可怜……
话说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认准了秦明生啊?明明时间都对不上,而且秦明生虽也是晟辉的人,但他明显不够格接触到黄梁柯亲自负责的非法勾当,说白了只是个拉皮条的而已。”
仇教导解释说:“严格来讲,他们不是认定秦明生是凶手,而是认定自己女儿被晟辉公司给害了,而秦明生是晟辉的人,他就该死。”
石羡玉挠头:“这简直不可理喻。”
“走了极端的人,脑回路很多时候确实不可理喻。”齐宏宇说:“看过开端么?那对夫妻为了给女儿讨公道,非得拉一公交车不相干的乘客在大桥上陪葬,不也很不可理喻么?”
杜岩小声哔哔:“小法医,出了,按时间线开端现在还没上映呢。”
齐宏宇:……
仇教导则斜了他一眼:“所以你一边嚷嚷着自己忙的要死,一边还有时间把新出的剧都给追了?”
“我没有,我不是,别乱说。”齐宏宇否认三连:“只是这剧太火,我看了些影评。实际上这几年的剧我都是这么追过来的。”
“借口。”仇教导说道:“看来下午的检讨还是太便宜你了,给我重新写过。”
齐宏宇:……
石羡玉干咳两声:“行了,言归正传吧。怎么说呢,理确实是这个理,但你拿电视剧来举例,会不会太牵强了?”
“只是这个例子印象比较深刻罢了。”齐宏宇说:“实际上,很多因复仇而杀人的案子中,不乏凶手思想过于偏执而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作为复仇对象的案例,随便翻翻就能找到不少。”
石羡玉将目光从齐宏宇身上收回,摇摇头说:“行吧……这么说的话,步忠勇这条线,也差不多走到头了,恐怕没有更多价值。”
齐宏宇从他跟前的那一摞报告中抽出一本笔记本,在封面上压了压,说:“步忠勇这条线,全都在这儿了。
这是他按我要求写的,自他接到曲湘音等人的电话之时起,所见所闻,所知所想,接触的人,去的地方,很详细,相比找他老婆,我想你分析这本笔记可能更有意义。”
“噢?”石羡玉接过笔记本,立刻翻看起来。
看着看着,他又问道:“对了,他老婆现在人在哪儿呢?”
“和他待一块儿,安置到宾馆去了。”
石羡玉露出震惊脸:“一块安置去宾馆?卧槽,你们不怕他们掐架啊?”
齐宏宇不明所以:“他们为什么会掐架?”
“步忠勇坏事了啊,他老婆不得怨死他啊。”石羡玉说:“尤其你们还没成功开导好他媳妇,我觉得他媳妇肯定得挠他。”
仇教导有些心虚的说:“那也是他们的家务事。”
石羡玉叹道:“我是担心他们干蠢事,在宾馆里轻生。”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