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出世吗?”云草疑惑的道。
“是可能,不是一定。你怕是不知,观世镜上不知怎的多了道裂缝,这才一直隐而不出。说是要出世,我看却未必。不过瞧如今这情形,怕是不出也得出了。”风青青回过头道,她瞧着这两位一时怕是难分高下。“阿云,它可是月乌?这么说你见过逢蒙大人呢?”
“嗯,因着某些原因,逢蒙大人让观阳跟在了我身边。”云草没有多言。
“月乌是载月之鸟,最初的时候生于虞渊。阿云,你可是想去广寒界?”
“祖上却是生于虞渊,可我出生后,虞渊消失,并未载月而出,也不知怎么去广寒界。”观阳有些难过的道。
“这就是了,不如此,逢蒙大人怕是也不会让你跟着阿云。”风青青点头。
“你认识逢蒙大人?”观阳好奇的看着风青青,这位可是还没他的年岁大。
“不认识,不过是恢复了些过往的记忆罢了。”风青青摇了摇头。
“青姑姑,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什么是月乌?它不就是只金眼乌鸦吗?”宋之韵不解的问。
“我才不是乌鸦,我是月乌,是载月之鸟,我不过是敛了身形罢了。”观阳气呼呼的道。
“别生气,别生气,月乌就月乌。不过载月之鸟?岂不是跟金乌一样?是驮月亮上天的神鸟?可我瞧着,没了你,月亮每日也挂在天上啊?”宋之韵边问边安抚的摸了摸观阳的头。
“我不是说过么?我不是生于虞渊。我背过山,但是没背过月亮,也从未见过乌月车是什么模样?”观阳昂起的脑袋再次垂了下来。
“别难过,兴许以后会有机会的。”云草摸了摸观阳的头。
“你这丫头,平白惹人伤心做甚。”风青青拍了宋之韵一下,这方又叹道:“这天命可没什么好承的,你又伤心什么,我还巴不得不做什么圣姑了。还不如修个欢喜禅,兴许如今就是如花美眷在旁。”
“对对对,我也不想做某某后人,想想我娘和祖姥姥们的下场,我这心就是难受的紧。”宋之韵重重的点了点头。
“道可道,非常道。”魏无忧忽然回过头道。
众人一愣,不曾想他也会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