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泉在流云里西边的低洼处,旁边长着几颗挺拔的白杨树。风一吹,树上的叶子便哗哗的作响。
透过星泉上面的禁制,云草只见着一洼清澈的泉水,串串水珠在阳光下比上好的珍珠还好看。云草唤出虚妄瞳又看了一遍,依然没看出来什么不同来,这便也没再深究。她又往四处看了看,只见不远的地方有着一条曲曲河,河边种着一排白杨树。几个顽童正在白杨树下追逐,脸上溢满了开心的笑容。云草忽的就想起自己小时候来,想着想着嘴角就不禁翘了起来。
“怎么办?我们不会被发现了吧?”林云秀扭头问。
“你就不会自己想,我给你想了你转头又怪我。”云姬拂了拂遮在眼睛前的树叶。
“那要不我们还是走吧。”林云秀打起了退堂鼓。
“再等等看。好不容易才混了进来,总的泡下星泉在走。”云姬翻了个白眼说。
“哦。”林云秀抿了抿嘴才说。
“你有没有觉得,最近这几十年你比较倒霉?我记得我才跟着你的时候你的运气好的出奇,即便是我们算计云霁,也是一举就成功。你莫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讨了天道的嫌?”云姬闲着无聊突然问道。
“我的事你最清楚,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就一直想着尽快恢复修为,那里有做过什么事?”林云秀忙摇头。
“可是你的运气为何会变的这么差?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差的呢?嗯,让我好好想想。”云姬仰着头道。
“也许这便是凡人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呗?”林云秀无奈的道。她根本就没觉得自己运气好,当然也没觉得自己多倒霉。
“你说你那一身诡异的气运是不是被云轻染给吸走啦?我记得云轻染最初的时候可是倒霉的很。可自从你开始倒霉以后,云轻染倒是接二连三的走好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云姬眯着眼睛看着林云秀。她与林云秀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所以由不得她不在意。
“怎么会?气运怎么可能转移?再说我也从没觉得自己气运好,一直不都就那样吗?”林云秀懵了一下后忙摇了摇头。
“你又蠢又喜欢作死,换了别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偏你还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若真是云轻染抢了你的气运,我们得找个机会将她做掉才是。”云姬白了一眼林云秀。
“染染可是我的女儿,你要是敢伤害她,我就跟你拼命。”林云秀厉声道。她是不怎么喜欢云轻染,可是也从未想过伤害她。
“小声点,要是引起河边那位的注意怎么办。我不过就说说,做决定的还不是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何况你为主,我为仆,我还能越的过你去不成。”云姬吓了一跳忙释道。
“我,还不都是因为你。隔的这么远,该是没事吧?”林云秀慌张的转头看了看。远处云草闭着眼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她这才安心了些。
“是我想岔了,夺人气运那里是云轻染能做到的。对了,我记得云轻染十岁生日的时候,你给了她一棵大拇指粗的金光珠子。我当初便觉得那珠子十分不凡,让你留着你非要给她,你说莫不是那珠子的原因?”云姬突然坐直身子说。
“那颗珠子是从祖母藏的首饰匣子里面偷来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不过看祖母随意的放着,应该不是什么好宝贝。”林云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记得那珠子上不仅蒙着层佛光,而且只要一靠近便会觉得心神安宁,莫不是传说中的功德珠?”云姬低头沉思半响忽然瞪大眼道。
“功德珠?你是说能给佩戴的人带来好运的功德珠?”林云秀大惊。
“不仅如此,佛家讲究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功德珠里传说还隐着一个生命空间,装着那古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