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草细想了一回,这才想起自己的确有这么一块令牌,只是时间有些久远,一时没有记起来。“我身上的确有这么一块令牌,只你却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个。”姬瑶抬手,手里多了一块巴掌大的令牌。
云草细瞅了瞅,发现这令牌跟飞巫令一般大小,只面上却是一条蜿蜒的长河,河里还停着一只白色的长颈鸟。“这是?”
“白巫令,我白巫族的掌宗令牌。原本我将它传给了姬莜,谁知白羽又将它给偷了出来。”姬瑶点了点令牌上的白鸟。一只红红的鸟嘴从令牌里钻了出来,轻轻的在姬瑶手心啄了啄。
“这么说的话,飞巫令是飞巫宗的宗令?姬前辈却为何没有将它收回去?”云草疑惑的道。
“姬前辈?”姬瑶神思微动。
“你想来不知道,南大陆曾有一个飞巫宗,姬前辈便是飞巫宗的第一任宗主。”云草解释道。
“姬姓?按理说该是我白巫族族人,为何却成了飞巫宗的宗主?”姬瑶面露疑惑。
“这我倒不知。只南大陆早在万年前便沉入海底,飞巫宗宗众也早不知去向。如今的飞巫宗早被海兽占据,你如今去了也是无用。便是我,也没见着姬前辈本人。至于这飞巫令,却是我在飞巫宗寻的。前些年,不少人前往南大陆寻找仙宗,我因为一些缘故也跟着去了,这才得了飞巫令。”云草缓缓道,算是解释飞巫令为何在自己手里,不然再来场误会可就不妙。姬瑶能以一己之力灭了乾阳大天尊的分魂,可见修为必在她之上。
“原来如此,我原还想着去飞巫宗看看。对了,你可有见过乌蒙?”姬瑶点了点头。
“乌蒙?这又是谁?”云草不解。
“这却是奇了,你没得到乌蒙的认可,为何飞巫令却依然在你手里,想来你与飞巫族定是有些渊源。你有所不知,每一块巫族宗令里都住着一只灵巫,比如白羽。相传,天地初开的时候,飞巫族住在黑山,山上寸草不生,终年弥漫着灰雾,只在山顶有一颗黑漆漆的无叶树。这棵树高的很,样子生的也怪,没有一只鸟愿意在上停留,唯有一只浑身冒着死气的灰乌鸦,整日里站在树顶,用它那灰白的眼珠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太阳,飞巫族以为神乌,奉它为图腾。后来飞巫族被迫离开黑山,族长便让人伐枝做了令牌,替代了原有的飞巫令,引了这只灰乌鸦一同离开。这只灰乌鸦就是乌蒙,飞巫一族的灵巫。”姬瑶解释道,这也是为何她会亲近云草和谢星辰的缘故。大凡灵巫,都性喜心思纯净之人。
“倒是没见过。”云草看了眼冒了个头出来的白羽,想了想,将那块扔在角落里的飞巫令给取了出来。
谢星辰一边警戒,一边听着她俩说话。只可惜不知所言,所以有些晕晕乎乎,却到底忍着没有多问。
“白羽,你过去瞧瞧。”姬瑶说着拍了拍白羽的头。
白光一闪,白羽就从白乌令里钻了出来。只见它挥了挥翅膀,一片洁白的羽毛就飞了过来,到云草近前的时候慢慢虚化,慢慢的就溶进了飞巫令里。
“哇”一道粗劣嘶哑的声音忽然从飞巫令里传来,听起来苍凉的很。灰色的死气跟着从飞巫令里溢出,将整块飞巫令笼罩起来。等云草将死气挥去,就见着令牌面上的黑山上多了一根树枝,枝上站着一只黑乌鸦。
“啾啾”白羽将头凑了过来。
“哇哇……”一只浑身灰扑扑的乌鸦从飞巫令里飞了出来,死鱼般的眼睛凶狠的看着白羽,吓得白羽往回缩了缩头。
“这怎么比丑丑还丑。“谢星辰看着眼前的怪鸟忍不住道。
“哇哇……”乌蒙瞬间扭头看过去。
“不许欺负小谢。”眼见乌蒙就要冲过去,姬瑶一把将它给抱住。
“哇哇……”乌蒙的死鱼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