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这边,燕婉整了整衣裳,这才款款的往外院走去。秦峥想着早点回去复命,见着她和白翎出来,朝左右示意了一下,就头也不回的往灵寂山飞去。
燕婉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是半句没说出来,当真是气苦不休。
这边,云草起身谢过众长老的道贺后,这才缓缓道“今日叫大家过来,却是为着罗掌门之事。罗候,你跟大家说说吧!”
罗候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云草,这是要他自己请辞。他一时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去看旁边的秦余。只可惜秦余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你不愿说?既如此,秦余你来替他说。”云草又朝秦余道。
秦余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亦是半响不语。徐游方和其他几个长老,却是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只他们虽然加入了灵寂宗,可是时间尚短不说,且还是半路加入的,倒不好插嘴。于是,一个个皆是眼观鼻鼻观心,打定主意不说话。
“师叔祖,他们俩不愿说,我来替他们说”周英猛的站起来,简单的将罗候最近的作为说了一遍。
罗候冷冷的看了周英一眼,这才上前伏跪于地道“师叔祖,弟子虽有罪,但是罪不至死,还请师叔祖再给我一次机会。”
“放心,我没让你死,你只要交出掌门之位就行。当然,你不交也得交,我可没打算问你的意见。”云草冷声道。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震。
“师叔祖,我不服。不过是玩弄几个低阶的女弟子而已,何至于如此?这些年,我罗候一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对,师傅?阿余,你快去看看师傅出关了没有?让他替我向师叔祖求求情!”罗候大声哭喊道。
“师叔祖,猴子他,他是有苦衷的。”秦余见着痛哭流涕的罗候,血气猛的上涌,跟着跪了下来。
“哦?有苦衷?难道有苦衷就可以肆意妄为、滥用手中职权?罗候,你不服是吧?那要不要我让秦峥细查一下你这些年做的好事?你想让茅二给你求情?想着你师傅最是心软是吧?我实话与你说,等你师傅出关,我还得训他,问问他是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好弟子的?来人,去看看秦峥怎的还没回来?”云草将手中的茶杯一把抛了出去,溅了罗候一身的茶水。
“师叔祖,我错了,我不做掌门,我不做掌门了。”罗候闻言慌了,连脸上的茶水也顾不得,不停的磕着头。
“师叔祖,求求你,饶了猴子这一回吧。”凰娇见罗候的额头磕出了血,忙拉着不情愿的周英一起跪了下来。
“呵呵!既如此,为何当初知道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不拦着他呢?不出来管管呢?现在倒知道求我?我常年不在宗门,你们师傅又是个憨的,是不是只要我没发现,你们就不做声?好一个情深意重,你们几个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你们念着幼时的情谊,装作不知道他这些年在做什么,甚至于在你们师傅面前替他打掩护,可知道有这么一天?我是该夸你们情意重还是说你们愚不可及?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掌门,掌门,掌一门之命脉,岂是这等贪婪懦弱小人能为?今日能为一两个贪心女子,送出宗里库藏之物。明日,是不是山门也可卖于他人?也罢,也怪我和你师傅识人不清,所以也不好多说你们几个什么。今天叫你们来,就是告诉你们这件事的。”云草的眼睛先在秦余几个脸上扫了一遍,这才又对坐在位子上的几个长老道“众位长老虽是半路入门,但既然上了灵寂宗的宗谱,也就是我灵寂宗的弟子。即是我灵寂宗的弟子,自当以宗门为重,何以作壁上观?”
“我等惭愧,还请云长老息怒!”苏夔率先站起来道,徐游方几个见此,亦跟着站了起来。
“罢了,我知你们来灵寂宗时日尚短,有些事不好出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