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痛苦流涕的样子,就好像是那女人在自己面前忏悔一样,总算是有了一点报复后的快感。念及此,他那枯寂的心像是活过来了一般跳了跳,他忍不住哼起了小调。那调子又老又苍凉,好似是从远古而来,于暴雨中又奔向了远方。
云草站在下游的一块巨石上,闻着这调子,有些诧异的往铁索上的鬼翁看去。这曲子听着倒是跟老爹哼的那首曲子极像,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做的曲?只鬼翁性情不定,她也不好问,只能暗记在心底。
这一天过后,鬼翁的性情似乎越发的温和了,也不再整天阴着张脸,偶尔的时候还会夸云草做的鱼好吃。倒是绿珠,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因为鬼翁去河边钓鱼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她曾经试图过江去告诉那些果子人不要下山,可惜每一次都被白面猴逮住了。她也想过让云草和魏无忧去,可惜云草和魏无忧都没答应。也正因为如此,她渐渐的连着云草和魏无忧都恨上了。只她也无可奈何,也就只能自己跟自己较劲,最后浑身干瘦的成了一块骨头,鬼翁见此却是一天比一天高兴。
却说云草,早就偷偷跟着白面猴过过一回江,发现白面猴根本就没到银叶山,而是去旁边的山上挖一种长的像人的粗树根。等将这人形的树根套上绘满符文的套子后,瞧着就像是个真人。不仅如此,白面猴还往套子上淋血,瞧着还真是那么回事,连着虚妄瞳都未看过破绽。
云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早有安排,就等着绿珠入套。倒是自己和魏无忧的出现,可能不在鬼翁的意料之中。难怪鬼翁捉了他们几个后,不仅没有杀他们,也未真正的虐待过他们。这么说,他们倒是不用费尽心思逃跑,等鬼翁心气平复后,自会放他们走。这事她跟魏无忧和绿珠都说了,魏无忧自是信她,倒是绿珠却以为云草在骗她,一日日的消瘦了下去。云草想着鬼翁怕是也没想过要绿珠的命,只是想着出出气罢了,所以也就没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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