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也不能确定吞了我能治好你。就这,你们就想要了我的命?还有就算我娘是什么神种,我爹也不是啊,我可只有我娘一半的血脉。”
“就算没有治好,我们也得试一试。我们才得的消息,五枚太虚元晶,已经有三枚不见了。”司月冷硬的道。
云草心中一咯噔,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无力回天了,整个人如泄了气一般的萎顿下去。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这一路走来,虽也在生死边上走过几回,可回回都还算好运,让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走下去。
不行,便是要死,她也得先跟云焰几个解契,不能连累了他们。若是能再见见老爹和无忧就好了,可这显然不可能…各种想法充斥在她的大脑中,让她本来跟死灰一样的心又活了过来,她还是不想死。
想她几经心魔考验,在游梦迷境的时候还体验过一回死亡的感觉。可那个时候,她似乎确定自己不会死,所以一点也不怕。可如今,似乎再无办法了。真的没有了吗?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抬起头:“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她知道,这两位理智尚存,不然也不用在这里跟她废话。许是她们也不愿做这逼人去死的破事,但是又必须去做,尽管这对她一点也不公平。
摇头,“数万年来,我试过无数个法子,这慧眼却是再未睁开过。”
“留春的叶子亦可以疗伤,你要不要先试试?”
“无用。你娘在的时候,我曾去求过她,她的那一棵生死树比你体内的这棵可是大了不少,效果想来也好些。”
云草闻言,焦急的在殿中走来走去。司月和也不催她,只静静的等着。若是云草要逃,她们早就动手了。可她如今这个样子,她们倒愿意等一等。
“你才说我娘是神种,对吧?”云草猛的抬起了头。
再一次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她和她们何其相似,都是热锅上挣扎的蚂蚁,只不过她是先上锅的那个。“是。”
“我这里也有一粒神种,是一位叫玉虚子的前辈给我的,你要不要先试试它有没有用?”云草掏出了那个没了标记的盒子。
微合的眼猛的睁开,“玉虚子?你见过他?这么说,你去过虚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