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了满满一碗饭。
这边饭还没盛好,外面响起说话声,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身高差不多一米九的高大汉子。
“爹,外面那人挺眼熟的,怎么饭点儿还在咱家坐着?”
这就是二哥了?
罗袖侧身仰头,看二哥这身高,十分遗憾这里没有世界杯。
罗母道“不用管他,待会儿炖了兔子给他端一碗就是。”
外面,听到这句话的贾河这就是罗老爷说的招待吗?
“你媳妇怎么样?”罗母问道。
虽然有一米七几,但站在罗章身边还是显得十分娇小的二嫂低头道“医生说没大碍。”
“拿点药没?”罗母又问二儿子,“你才一儿一女,这胎要好好养着,头几个月二嫂就不要下地拔草了。”
正想要赞老母一声的罗袖忙托住下巴,这就是您老说的保养啊。
罗章道“没那么娇气,医生说歇息几天就可以,开了三服药,喝三天,您和大嫂不用管,我给她煎就可以了。”
这边说这话,二嫂子去打了水洗手,然后又端过来让罗章洗。
罗袖不知道该说自家人都有饭前洗手的好习惯好,还是该说什么好了。
罗章倒也不是不心疼媳妇的,自己把盆子半立在墙边,忽忽洗好手就端起来自己泼了。
一家人终于都坐下来,捧起饭碗开始吃饭,罗袖看着碗里黏糊糊的黄糊糊,问苍生“这是什么粮食?怎么像玉米?”
“主人,这不是玉米哦”,苍生扫描了一下,“这是黍,是这个时代百姓除了水稻、麦子之外的主粮,因为不好消化,没有麦子值钱,百姓都把这个打碎做糊糊吃。不过这也是对于家庭条件比较不错的人家来说的,家庭条件差的要在这里面掺一半的野菜,或者煮豆子吃,就是所谓的豆饭。”
罗袖抬头,看到家人吃饭时轻易不夹中间的那碟子菜,莫名有种非洲难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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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作话应该今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