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毋滥了。"
孟烦了立马打起精神正色说道,一团可是他的心头肉,此头等大事必然十分上心。
"这样吧,先从暂七师那边抽调出一批青壮进行补充,尽快填补队伍空缺,现在武器装备都很充裕,我要你在三天之内整训好部队,三天后随我向密支那出发!"
"啊!?均座,你要带队上战场?"孟烦了大惊。
"怎么?我就不能带兵上阵了吗?老子在后方总览大局这么久,也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了,难道不应该亲赴前线给兄弟们打打劲?"
"哪能啊,均座要到前线那帮家伙还不得像打了鸡血似的?不过...您现在贵为军副,多少还是待在后方安全些,这种小事就给我代劳就行了嘛。"
"少她妈废话!"廖铭禹不耐地呵斥道:"这回密支那战役非同小可,绝不是一两天能结束的,我不去还真放不下心,再说了你小子还有别的任务。"
"什么任务?"
"留守南坎,筹备物资..."
"啊!均座,您可不能把我一人留在这啊,好歹我也是..."
孟烦了急了,留在老窝不就真成笼中之鸟了吗,本来这段时间就已经干够了这些脏活累活,好嘛均座居然还想长期把自己按在这当后勤大队长,简直要了命勒。
"啊你个头!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孟团长你怎么这么久了觉悟还是没见长?胸怀呢?格局呢?"
廖铭禹不怀好意的白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一顿教训:
"毕竟现在南坎属于咱们部队的大后方,这里的防务事关重要,我要是走了没个信得过的人在这更不放心,警卫营大部分会留在这里,你呢就老老实实给我守好家,要是出了岔子我拿你是问!"
现在不仅来了暂七师,还有个范绍增在这里,虽说后者已经表明心态,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在没有取得绝对信任的情况下廖铭禹还是不敢就这么出去浪,所以留个心腹看家是必然的。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各部队也在积极备战,起初调暂七师部分士兵到一团的命令还引起了师长赵延椿的不满。
这算咋回事啊,一来就要动我的人?而且指令还来自副军长,正军长都没说什么你个老二就开始上眼药,凭什么?
不服气的赵延椿很快找到了范绍增讨要说法,甚至还挑拨离间暗自诋毁廖铭禹,说后者完全没把他范军长放在眼里,擅自下令一点不顾军事主官的面子,这种一来就打脸的行为当真可恶。
赵延椿原本信誓旦旦,因为这样的勾心斗角在国府军队中太常见了,毕竟他和范绍增都属于才过来的外来客,理因站在同一条阵线合力干掉廖铭禹这个地头蛇。
"日你仙人板板!命令文书上的白纸黑字你龟儿是看不懂麦?"
范绍增重拍桌子一阵爆喝,根本不吃这套,用四川话狠狠地将他臭骂了一顿。
范哈儿是最看不起搬弄是非的小人,实在搞不懂上头为什么会派了这么一个没眼力见的蠢货过来,最可气的是这狗日的居然还敢挑拨离间。
"妈了个巴子难道副军长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吗?少给老子来国府那套做派,滚回去好好反省!日吗再在我面前耍心眼老子砍了你的狗脑壳!"
虽然这个虎了吧唧的东北人没能听懂太多,但话语中的妈啊娘啊可没少带。徒劳无功又被喷了一脸口水的赵延椿只能灰溜溜地跑了,但他却在心中暗自记下了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