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醉柳不知道该怎么说,国画,素描,她甚至都不知道这地方有没有这些名词。
心一横,林醉柳又开始一本正经的编了起来。
“确实有,我幼时便喜好这些,家父找了位师傅教我,那老师傅的画技在北环堪称一绝,就是为人低调。”
“他也是与我父亲交好,才愿意教我,方才我所用到的法子,是那老师傅自创的,叫素描。”
林醉柳讲的有点心虚。
不过想了想,之前她也常常拿这样护边乱改的东西去讲给廖銮听,倒也挺好玩的。
封消寒听得很是认真,甚至思索着哪天让惊闻阁的画手们跟着学习揣摩一下。
想必对惊闻阁日后的发展,将会是很大的加持。
听了封消寒的意见,林醉柳很意外。
自己这在现代不过是三脚猫功夫……
“没问题,等我找到了孟郊尘,此事就当是谢过惊闻阁啦!”林醉柳一口答应。
想来,只要找到孟郊尘,应该也没什么事儿可忙了,教惊闻阁画画倒也是件趣事儿。
“阿柳,能告诉我为何找那孟郊尘吗?”封消寒鼓足勇气问了问,他希望自己在林醉柳心里,是和连庚不一样的。
“现在这时机……不大方便。”林醉柳有些犹豫。
其实如果是廖銮,想必也会告诉封消寒的,毕竟两人在西鸣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不过这是在北环,林醉柳很是害怕一个不留神被听了墙角。
“果然,我也不能知道啊……”封消寒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很是卑微。
“当然不是啦”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林醉柳故作轻松的说着。
“这里不方便,改天我再到惊闻阁商议此事时,一并告诉你。”
闻言,封消寒也感觉好受了点。
皇后寝宫。
“选秀大典就是明日了,我不伤心,柳儿也这般不上心?”廖銮一边玩弄着林醉柳的长发,一边问着。
“哟,皇上日日忙着政务,如何见得臣妾不上心?”林醉柳倒是端起了官腔。
听着林醉柳这故作强调的回答,廖銮不禁觉得可爱。
“是吗?”
“那是谁在惊闻阁呆了整整一天?”廖銮拍了下她的头,但是把持着力道,很轻。
“你派人跟踪我?”林醉柳抬头,皱起了眉。
廖銮没有说话,便是默许了。
他怎么能不派人跟着她呢,如今她是皇后了,背后得有多少把刀蠢蠢欲动。
“即便是微服出去,也很危险。”廖銮开口。
“我今天去惊闻阁,是想托连阁主找一找孟郊尘。”林醉柳说到。
其实她本来不想把这些告诉廖銮的,他已经够忙了,不想他再操心这个事儿。
“可有眉目?”廖銮倒是没想到,林醉柳如此着急。
“估计得挺久的。”林醉柳语气里有点失落。
“不管我是谁,我心里都只住得下你一人。如今北环这样,先皇又三番五次的请我,我推辞不得。”廖銮再次开始给林醉柳打定心剂。
林醉柳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但心里还是希望廖銮早日回到王爷的位子上。
“第一不可忘忧国,第二不可负卿卿。”廖銮绞着她那顺滑的头发丝,缓缓念着。
“柳儿可曾听过这句话?”
林醉柳的眼眶,忽而有些湿润。
这句话,她很是熟悉。舅舅是军人,这话,是当年舅舅被派去前线时,在舅妈的日记本上偷偷写下的。
只不过后来,舅舅再也没有回来。
他们,都是很伟大的人啊!
如今,她的廖銮,她的王爷,也是。
“我不支持你,但我依旧会陪着你。”沉默了一会,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