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示意着床上的孟郊尘。
“都什么时候了,他倒还有心思睡觉。”公孙鹊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啊,那个……公孙先生误会了,这几日,都是我看这白天,孟……白老看着晚上,这到了白天,他自然要休息一会的。”木惋惜赶忙解释道。
闻言,公孙鹊脸上的表情,倒是缓和了几分。
这两人谈话的空档,倒是把孟郊尘给吵醒了。
“什么事儿,这么吵?”他揉着惺忪的双眼,还打了个哈欠。
公孙鹊直接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拉到屋子一旁的角落里,压低声音问到:
“明日便是七日之约的第七天,你可是想出什么办法了?”
孟郊尘听完,眼神瞬间精神了起来。
办法么……倒是有,只不过是有些冒险了。
他这几日一直在想,有没有其他稳妥一些的方法,思来想去,确实是没有办法了。
孟郊尘贴着公孙鹊的耳朵,细细地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听完,公孙鹊犹豫良久,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翌日。
“你确定,这法子行得通?”公孙鹊还是不放心。
“先生,有更好地方法吗?”孟郊尘不耐烦地反问道。
公孙鹊也太过谨慎了些,目前这法子,还是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
“你可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危啊!”公孙鹊还是忍不住地叮嘱道。
孟郊尘朝他翻了个白眼:“放心,我的功夫,融合南北,天下无敌。”
公孙鹊听了,倒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孟郊尘倒是立马恢复了正经,走到院内藏了起来。
约莫到了下午,先皇终于出现了。
公孙鹊深吸了好几口气,上前给先皇开口。
“久违了,公孙先生。”先皇一脸笑意,说着。
“先生里面请。”公孙先生也淡淡地回之一笑,把先皇请到了方才的客房里。
“不知这新的尾戒,公孙先生得验出的结果是什么?”一坐下,先皇便迫不及待地问着。
“这尾戒么……依照老夫的检验,倒也是真的,不过……”公孙鹊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面露难色,将那盒子交于先皇手上。
“公孙先生直说便是。”先皇接过盒子,注意力倒是全在这公孙鹊剩下没开口的话里。
他一边继续竖着耳朵等,一边缓缓打开那盒子……
盒子才开了一个小缝隙,却被眼下蓦然出现的长剑挑了起来,缓缓地落到蒙面一名黑衣人的手上。、
那蒙面黑衣人,正是孟郊尘。
公孙鹊装作被吓到,慌慌张张地从椅子上起来,往屋外跑。
“大胆!”先皇大喊一声,随即便抽出了背上的长剑。
孟郊尘没料到,过了这么几年,先皇的功夫倒是不退反进!
他有些吃不消了。
幸好,他也料到了这个场面,在先皇的致命一击朝他刺过来的时候,孟郊尘的手紧紧地抓住了面罩,往下一拽。
“尘儿!”
先皇剩下的那只手,慌忙运气,朝着剑身来了一掌,把那剑给斜着打飞了出去。、
“我回来取我自己的东西,你也要拦着?”孟郊尘也趁机退后好几步,与先皇拉开距离。
“这尾戒,是真的?”先皇看着孟郊尘手里的盒子。
“是,我能感知到它的位置。”孟郊尘掂了掂手里的空盒子。
“尘儿,你这几年……过得可好?”先皇眼中有些湿润了。
“与你何干。”孟郊尘此时异常地冷酷。
先皇倒是突然皱起了眉头。
如今北环的易容术也发展起来了,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尘儿……
这样想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