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拳头都攥紧了。
“父皇息怒,儿臣定会亲自将罪臣捉拿归案!”二皇子心里幸灾乐祸,表面上倒是一脸严肃。
闻言,皇上重重地点了点头。
廖銮一直潜伏在御书房里,伺机等候。
他知道,皇上习惯独自一人前来御书房,研究治国之道。而且皇上在御书房的时候,御书房周围。是没有重兵把守的。
这是皇上的习惯,看书的时候,越安静越好。
果真,约莫过了一个半时辰,皇上倒也进来了。
廖銮静静地呆着不动,等皇上看了一会儿。
他这才缓缓地走了出来。
不愧是皇上,廖銮才刚有些动静,就惊动了皇上!
“什么人!”皇上身手矫健,起身的同时也抽出了长剑。
“微臣,参见皇上。”廖銮在那剑指之下,缓缓地解开了面罩,跪在地上。
“王爷?这么还敢回来!竟还潜伏在御书房,王爷可是忘了,朕平生最厌恶看书的时候被打扰?”皇上眸子一沉,手上倒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王爷在皇上心里,也是不可多得的重臣。
提携玉龙为君死。
说到镇南王,皇上心里便不由自主地会浮现出这句诗。
打心底里,他是舍不得王爷的。
那是一个君王对臣子的不舍。
所以即便已经下令秋后处斩了,皇上的打算是等事情过去了,找个机会放了廖銮。
可是廖銮竟是这样,三番五次挑战自己的底线。
“微臣自知罪不可赦,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恳请皇上看一看微臣手里的信件。”廖銮紧紧地皱着眉头,把衣袖里的信件异议拿出来,呈递给皇上。
皇上的剑,还是没有收回来,反倒直直地逼向了廖銮,抵上了他的喉咙。
他一手把这剑,一手一张一张地拿过那信件,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皇上的手都不由自主都抖了起来。
二皇子……
怎么会……
皇上眼中的,有失望,有暗淡,慢慢地,都变成了愤怒!
“这信,怎么会在王爷手上?!”皇上怒吼。
那剑,更进了一步,划破了廖銮脖子上的皮肤。
血,就那样猝不及防地站在了皇上的剑刃上。
廖銮眼神阴郁,手上却是暗暗地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反击。
他刚开口正想要说些什么,竟是从上面凭空地飘下来一张纸。
就那样,很突然地落在了廖銮的左肩上。
皇上更是大怒,直接将那纸夺了过来。
保命,仓青。
这是,仓青那时递进来的勿草纸。
“王爷,还有什么要解释的?”皇上只当这纸有玄机,狠狠地将那纸摔在地上。
廖銮只斜着身子看了眼,便认出来了是仓青的笔迹。
“微臣只是希望皇上,以北环为重,以百姓为重,提防……二皇子。”廖銮继续说着,腰间的拳已是伺机待发。
皇上听完,竟是更加生气了,手起剑落!
他没想过要廖銮的命,只是打算废了廖銮的一只手臂。
廖銮眼看着那泛着银光的剑刃朝着自己呼啸而来,里面出拳变掌,直直地将那剑挡了回去。
就是手掌也不小心被剑气伤到,划破了好大一个口子。
皇上根本没想到缭乱会反击,有些愣住。
廖銮趁机便掏出了御书房。
没曾想一出御书房的门,竟是被团团围住。
是二皇子的人。
“王爷这么着急,是要上哪儿去?”二皇子一脸不怀好意地笑
皇上跌跌撞撞地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
但想起方才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