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本王想听你说,为何不想让本王见她?”廖銮说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我吃醋!”林醉柳说完,便气鼓鼓地推开廖銮,跑掉了。
廖銮看着她的背影,笑的像个小孩儿一样。
北环宫。
“王妃,朕要见安太医的事情,可是安排妥当了?”先皇问着,脸上满是欣慰的表情。
他可是等了好久了。
这位君王的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惑,要向安太医一一问清楚。
“回皇上,都安排妥当了。”
林醉柳说着,她想起来这事就无奈。
本来这见安太医,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倒也没什么需要安排的,也用不着拖了这么久,不过是一罐血、去趟荒庙的事罢了。
可是多了仓青和孟郊尘两个,吵着闹着也要见安太医的人,那可就要好好计划一番。
仓青向来在大事上很稳重,可就是这孟郊尘,是林醉柳最担心的。
万一露馅,就完蛋了。
毕竟先皇还特意吩咐了,除了她和廖銮,其他人不得在场。
周遭……还拍了重兵把守。
虽说重兵一多半都是廖銮的人,但是若孟郊尘和仓青冒然出现在重兵的视野里,也是不得了的大事。
好在这两日紧赶慢赶地商量,也算是找到了把守的盲点,到时候,就让两人藏在那里便是。
“明日,皇上便可前去与安太医见面。”林醉柳又说到。
“如此甚好,事成之后,大有奖赏。”先皇满意地点了点头。
回到王爷府,廖銮听完林醉柳讲的如何与那安太医见面的法子后,决定用自己的血。
林醉柳知道,廖銮是不可能让她用自己的血的。
于是也便没有多加劝说,况且自己是个医师,也能最大程度上减轻廖銮的痛感。
“本王今天放了血,夫人日后,可是要好生照顾我才是。”廖銮看着在准备前期工作的林醉柳,倒是忽然傲娇了起来。
林醉柳朝着他翻了个白眼,继续着手上的准备。
好一会儿,只见林醉柳端着个小石盘缓缓走了过来。
那小石盘上,有几根改造过的银针,和一个小罐子,还有些棉布,止血的碘水。
廖銮不由地唇角上扬。
不过是放点血,柳儿搞得如此正式。
想来,自己也是个大男人了,这点疼痛算得了什么?
可是林醉柳为了让他少一点痛苦,当真算是费劲了心思。
廖銮忽然就觉得,这血放的很值!
“手给我。”林醉柳准备好针,对廖銮说着。
那针是经过林醉柳改造过的,虽说表面看上去仍旧是一根细细的银针,但其里面,却是空心的。
非常地细微,肉眼甚至难以辨别。
但是血却可以通过那缝隙,导出来。
如此,造成的伤口也很是微小,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大的痛楚可言了。
唯一一点麻烦的,便是这种银针的使用对医术的要求甚高,这也是为何一个如此方便取血的东西,在北环一直没有盛行。
它要求那针头,必须进入血管,但是又不能进入太多,以免刺穿。
于是这个度,就变得难以把握。
不过对林醉柳来说,完完全全是小事一桩。
廖銮乖乖地伸出手,放在林醉柳的手上。
只见林醉柳眯着眼睛,一手紧紧地握着那银针,一手紧紧地捏着廖銮的手。
她看准位置,缓缓地把银针刺入廖銮的手背。
廖銮只觉得有些小小的刺痛,便没有什么感觉了。
过了一会儿,血顺着银针的孔隙缓缓流了出来,林醉柳稍微移了移位置,恰好落在那
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