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吃,只是将目光又转向了平台中间。
它看了看平台中间的男子,又看了看林醉柳,就这样来来回回,看了好几眼。
林醉柳终于恍然大悟。
“你是想让姐姐把这熟肉,给台子中间的人?”她问着。
雪狮听不懂,只是依旧重复着方才的动作。
算了,还是试一试吧。
林醉柳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把撕下来的不小的一块肉,朝着台子中间,丢了过去。
那块肉险些落在水里,虽然没有到那男子的身边,但也算是丢上了台子。
“肉……熟的肉……”那男子嘴里喃喃着一些林醉柳实在捉摸不透的话,颤抖着迈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那块肉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上的锁链,发出沉重的击打声,在这空旷的地下声声回旋,有种别样的氛围。
终于,他走到了那儿,蹲下,双手把肉捡起来,塞进嘴里咬了一口,瞬间,老泪纵横。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
那人头发凌乱不堪,遮住眼睛,声音像是位中年人,可是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更像一位老者。折让林醉柳根本看不清楚,难以断定。
再加上眼前这人,失去双腿,看上去那样子十分恐怖,林醉柳心里麻麻的。
“先生可是南诏人?”她试探性地开口,礼貌地问。
“我是南诏的前国师。”那人只小小地尝了一口肉,便拿在了手上,不再吃了,席地而坐,跟林醉柳讲了起来。
前国师,那不是章挽公主幼年的老师吗?
林醉柳心里暗暗想着,之前她听木惋惜提起过,南诏的前国师很是厉害,靖王曾一度担心南诏若是对南疆有意,该如何应对那个国师。
没想到,今日自己竟是亲自见到了,虽说场面有些许狼狈。
“久仰大名。”林醉柳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那人叹了声气。
“姑娘为何寻双生花?”他直接问道。
林醉柳一惊,不愧是南诏历代最厉害的国师,这都知道,自己未曾说过啊。
对了!
她猛然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对身旁这个小家伙说过,可这个小家伙,不是听不懂人话吗,为何国师还会知道。
况且,自己那时候已经把前前后后的原因给交代清楚了,若是这国师真的能和雪狮沟通,又怎么会不知道,如今又重新问自己?
林醉柳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产生了一丝丝的怀疑。
“姑娘……”那男子看林醉柳不说话,还以为她在发呆。
“你到底是谁!”林醉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干脆利落地问到。
那男子竟是一脸无奈地笑了,半晌,他才从破破烂烂的衣服兜里,拿出来个小牌子。
“我有令牌在手,姑娘还是不信?”他手里,拿着的,正是南诏国师的令牌,虽说已经有些破旧了。
林醉柳认得,他手里的,确实是国师才能拥有的令牌。
“若是姑娘不说的话,知道双生花,对姑娘来说,可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可不敢保证,姑娘能活着上去。”
林醉柳心底一沉,他的语气,并不像在开玩笑,而且此时此刻这个情景,也把根本没有什么开玩笑的必要……
她抿了抿嘴,想了一会儿,还是开口,把事情简单地跟眼前的国师讲了讲。
不过林醉柳特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只说是北环宫里的医师,把廖銮仓青说成御前侍卫。
国师听完后,叹了口气。
“原来这样,姑娘坦诚相待,这雪域里头的事情,也让我来告诉姑娘吧。”
他身为南诏的前国师,却是是南诏公主章挽的老师。
既然是国师,公主年幼无力接管雪域的时候,这雪域,便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