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失望的发现,他又一次撞到了铁板上。
匈奴左部百长呼延保术“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连续的转向,让他的双腿有些沉重,胯下要紧之处也生生的疼痛起来。
马鞍和马蹬还没有真正在胡族中推行开来,匈奴骑兵纵算骑术精熟,也要依靠气力来支撑身体的平衡。
“贱种!”呼延保术低吼一声,将手中的中铤奋力投掷而出。中铤这种武器是一种可以投掷的短矛,相当的结实耐用。
魏容带着一队将卒撕杀在最前方,凭借台塬有利的地形、钒钢兵器上的优势,虎步营挡住了匈奴骑兵的第一波冲击。
“当!”
呛啷清脆的兵刃碰撞声响起。
魏容的钢刀与呼延保术投出的中铤在乱战中相遇,这一次,钒钢刀威力尽显,一下将中铤的铤杆削为两截。
“胡虏,死吧!”魏容冷笑一声跃身而起,钢刀从愣神中的呼延保术脖颈处一掠,如同砍瓜切菜般的轻松自如。
血光冲天而起。
呼延保术天旋地转,一颗头颅飞起,带着犹不相信的眼神,一头栽向了固原新挖的壕沟烂泥土里面。
呼延保术的嘴巴无助的张开着,血沫与泥土将他发臭的口腔一下填满,远远看上去,就象一坨牛马拉下的屎堆。
呼延保术在左部中也算是员悍将,但今天刚一交锋,就被大发神威的魏容一刀砍死,无头尸体没于这荒野之中,这一变故着实让周围的匈奴骑将个个心惊,不自觉的将战马拔离魏容正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