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抓,何家败了,他才得以重见天日吧。”
“何老太太极不喜欢他,他在何家位置特别尴尬。”
小记者皱眉,“难怪他看起来有点阴沉。”
“你见过谁家长孙是这样的待遇?只怪当初那老太太造孽。”
因为他久不出门,与所有人都不熟,也包括……
谢驭这个表弟。
所以谢驭见着他,也有些诧异,却还是伸手与他握了下,“表哥,欢迎。”
何耀伸手,“恭喜。”
陆时渊也过来打招呼,看到何耀大抵也是有些诧异,靠得近些,闻到他身上有浓重的香水与烟草混杂的味道。
何兆海又忙着与其他人打招呼,何璨此时看到了苏呈,就带着何耀过去了。
苏呈今天都快气炸了。
他原本想着,姐姐出嫁,自己这个当弟弟的,定然是去送亲的。
结果跟着父亲到了谢家,却被锁在了一个房间里。
苏永诚直接说:
“你别把你姐姐的婚礼搅和了。”
苏呈气结:“爸,我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
苏永诚轻哂,“你什么时候有过分寸?”
苏呈闹腾起来,怕是九头牛都拉不住。
他那张小破嘴,又特别能说,大喜的日子,他再说什么晦气话,苏永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给关了起来。
这可把他郁闷死了,见着何璨,就跟他抱怨自己的父亲有多糟糕。
何耀其人,许阳州等人都认识。
只是这么些年,见他的次数却屈指可数,总是有些生分。
直至厉成苍走来,与他握手打了招呼。
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烟瘾很重?”
常吸烟的人,手指总会有些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不愧是警察,观察敏锐。”他说话时,声音也是粗沉的烟嗓。
“少抽点,对身体不好,我还有其他事,有空聊。”
厉成苍说完,撤手离开。
转身瞬间,眸子却隐隐暗了几度。
记者们原本还在讨论何家这位极少露面的大少爷,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但很快,注意力就被另一人吸引了。
来人,一身西装,骄矜内敛,傲不可攀。
整个人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气度。
强大,温和。
气质,难以言说。
“这位又是谁?”这次,记者面面相觑,却都不识,直至秦纵走来,喊了声,“哥,你怎么来得这么迟。”
记者们愣了:
哥?
秦纵究竟有多少哥哥?
最关键的是,这人年纪看着也就三十多,但与他打招呼的,竟都不是肖冬忆、许阳州这些平辈人,却都是些父辈。
交际圈子不同,地位自比同龄人更高。
记者们也不傻,自能看出这位的不简单。
只是后来他坐得位置在角落,被东西遮挡,记者们所处的区域,根本拍不到他,只能捶胸顿足,觉得错过了一个大佬。
随着宾客入席,灯光也随之黯淡。
“哥,找你半天,你怎么坐这里?那边给你留了位置。”陆时渊走到角落,请某人去前面入座。
他本不想去,奈何陆时渊却说:
“你再不去,估计爷爷就要亲自来请你了。”
没法子,他只能过去。
在路过某张桌子时,恰好又看到了程老的那个小徒弟,那一桌似乎都是医生,共同话题多,聊得倒是开心,只是她看自己的眼神……
仍旧很古怪。
“看什么呢?再跟我们聊聊藏医啊?”这里做的都是学西医的,对藏医好奇。
小姑娘只笑了笑,“没看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人,真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