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我瞧瞧孩子去,”
秦清洗了把手,来到床榻前,俯身盯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初墨,
“还真别说,是个美人儿坯子,差点比得上我小时候了。”
你看,本性难移啊
苏御皱眉道“秦大姐知道你小时候长什么样子吗?”
“知道啊。”
你知道个屁!你有照相机吗?
“呵呵”苏御没什么好说的了。
“怎么?不信?”秦清起身,一脸不屑道“打从本姑娘降生开始,每隔三个月,便会有画师为我作画,知道吴真卿吗?大乾画坛巨匠,丹青妙手,笔下山水人物栩栩如生,就是他,给我画的。”
“吴真卿?不知道,”苏御是真的不知道,
“咳咳,这个可以知道。”
“噢~~~”苏御恍然道“是吴真卿大师啊?听说过听说过,如雷贯耳。”
他好像隐隐把握到,该怎么和秦清相处了。
秦清笑了笑,伸出青葱般的食指,在哇哇大哭的小初墨嘴唇上,飞快的上下拨弄,
哇哇哇的哭声,瞬间变成了乌拉拉乌拉拉乌拉拉
接着,她又没脸没皮的捏了捏孩子脸蛋,
“我下午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上大悦楼见。”
“好的!”苏御点了点头。
他确实有事情求助秦清,而且他觉得,以秦清的性格,一定会痛快答应。
虽然和秦大姐认识时间不长,但两人眼下,多少勉强算是生死之交了,只看秦清对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可想而知,人家真的是将自己当朋友的。
既然是朋友,就要忍受朋友的一些小毛病。
再说了,人家清高怎么了?人家骄傲怎么了?你要有那颜值,你也可以。
“咦?我好像已经开始替她说话了”
这段时间以来,清河县仍是不断有外来人口涌入,或许是阳气过盛的缘故,没有再听说哪个地方闹过邪秽。
修建一座河运码头,可不是简单的铺设廊桥,设立河运衙门那么简单。
听说还要挖渠开凿,引水入湾,开山修路。
反正苏御听路人说,绿水堡那里的人流,已经比清河县多出好几倍了。
来的有谋生的穷人,自然也有不少权贵人物。
所以眼下的清河县,县令大人已经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物了,听说他老人家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大悦楼吃饭了。
为啥不敢去?兜里没钱了。
大悦楼现在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县令老爷见了都得巴结,如果撞见人家吃饭,你张县令身为地主,不得意思意思请个客什么的?
这些人吃饭玩耍,可不是几十两银子就能打发的。
所以,张县令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