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到这里，江柔脸上有了一丝无奈。

“后来怎样？”

“她中间有一段时间没来，再来时精神状态明显不对。我问冯志成到底发生了什么，冯志成就说了在观翠华庭，因为电梯上的一个女孩发生的意外。

这次意外对她影响很大，之前的治疗效果全没了，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有了挫败感。”江柔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一脸的苦笑。

“那后来呢？”

“我觉得她身上还发生了别的事情，不止是撞见女孩这么简单，于是，我一时好奇对她进行了催眠，想知道她的病因，才能更好的为她帮助。

可是催眠过程中她表现得非常抗拒，甚至出现了抽搐的迹象，我就没敢继续下去，我觉得她身上肯定藏着秘密，只是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

“你催眠文珊珊是什么时间？”

“大概是去年的六月底或者七月初吧，具体的就要查下就诊记录。”

六月底七月初吗？那个时候1801已经装修好了，程依依和焦富贵都已经死了，难道文珊珊的秘密是她杀了人？

苏小小和小余从心理诊所出来，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

这一天的调查下来，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1801楼下的住户是一家三口，他们都说洗手间并没有漏水，家里也没有人给文珊珊打过电话。

他们也去移动公司调取了文珊珊的通话记录，除了她和冯志成和徐达昌的通话记录之外，并没有哪个电话号码连续给她打过电话，一次性打过的确实有，但基本都是推销电话或垃圾电话。

文珊珊的电话里也没有异常的短信记录。

观翠华庭的一个保洁阿姨也证实，她在一年前看到过文珊珊和一个女孩发生争吵，那个女孩就是程依依。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证实文珊珊有问题，要么她在撒谎，要么她是真的有病，但是无论哪一种，他们现在都没有明确的证据，能证明她就是凶手。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他们为证据发愁时，文珊珊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