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向南还跟苏小小拉了个勾，把苏小小都逗乐了，一句玩笑话而已，用得着演得这么认真吗？！

“你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

“就那样，破了一个案子，还有另一个案子等着，永远有破不完的案子，累。”苏小小半个身子趴在了桌子上，不仅人累，心也累。

“这是又碰到难题了？”

“其实主要是心累，我怕又查出些问题，惹人伤心。”

师父死了，队长已经够伤心的了，万一又查出师娘有问题，唉，感觉队长有点惨。

“别想太多，其实人有时没你想得那么脆弱，再艰难的事都会过去。”

“搞得好像你遇到过多艰难的事似的。对了，你有没有费天明年轻时的照片？”苏小小忽然问。

向南愣了一下，“我没有，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搞到，怎么忽然要他的照片？”

“我今天看到一个人，啊，不，是一张照片，感觉跟费天明有点像，但是很久以前的，至少有十几二十年了，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苏小小撒了个谎，今天她看到季兰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画面时，就觉得那个人有些面熟，当时没想起来是谁，跟向南聊了一会，她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跟费天明有点像。

“不过，又好像年龄有点对不上。”苏小小想着，费天明应该比季兰小。

“那会不会是费云起？要不然我把他俩年轻时的照片都找给你看看，现在费云起虽然身材有点发福了，可他年轻的时候，跟费天明有点像。”

苏小小一拍脑袋，她怎么没想起来，费云起是费老头的儿子，他的年龄对得上，别真是这家伙吧。

向南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一早，他就把照片发到了苏小小的手机上，一张是费云起的，一张是费天明的，你还别说，这两人年轻时还真有些想像，只不过二十年前，费天明只有十五岁，所以不可能是他。

看到费云起的照片后，苏小小基本可以确认，跟季兰在一起的人就是他。

年轻时的费云起跟季兰看起来十分般配，一个青春美貌，一个风度翩翩，站在一起十分养眼。

如果仅看外貌的话，季兰跟刑江并不是太匹配。

季兰后来没能嫁给费云起的原因，苏小小可以想像的到，豪门子弟的婚姻都是不能由着自己的，季兰虽然是书香门第，但并不符合豪门择偶的标准，想要嫁进豪门很难，尤其是费云起又有个费老爷子这样强势的父亲。

刑江或许只是季兰不得已的选择，苏小小忽然想到一件事，看到照片时她发觉刑蕾长得跟费云起竟有几分相似，她不会不是刑江的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