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针尖对麦芒的说了起来。
“都别说了。”栾政拍下筷子。
“老爷我是担心云岫。虽然我现在不管家,但是我是嫡母,该操心的事情自然是要操心的。”栾大娘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大娘子,放心吧。我不会在府中呆很长时间。”江巧本想着等到栾超恢复记忆就离开的。没想到中间出了那么多插曲,到现在他都没有办法离开。
这栾大娘子赤裸裸地嫌弃她,觉得她碍手碍脚。并且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上说出来,看来讨厌他已经不是心里想一想了,而是要说出来了。
听了这话,栾大娘子高兴地笑起来,“既然云岫已经动了二嫁的念头,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你来听一听吧。”
栾超只是冷冷的看着栾大娘子,低头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那大娘子就说来听听吧,要不然憋坏了怎么办。”
明知道这话里存了歹意,栾大娘子依旧心情大好的道,“就是王家,你们听说了吗?王家也是书香门第。前两年他们家大娘子染疾去世,这两年王老爷一直是一个人过。而且家境殷实,云岫去了就直接能当大娘子,这样的人家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哦?原来是那样的人家呀。”栾超突然笑着说,“你说的这个王老爷今年也六十了吧,他最小的儿子今年都三十五了。我姐嫁过去给几十岁的人当娘。别人好意思叫我姐还不好意思答应。”
栾大娘子被说的脸色变了变,“年纪大怎么啦,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知道心疼人。”
“没错,土都埋到半截子的人了,有什么不好的。”栾超放下筷子,“他们家儿子与父亲同朝为官。这若是成就了一门婚事。那六十岁的王老爷也要称父亲一声岳丈。那你说他的那些儿子们又当如何称呼我们的父亲呢?同朝为官,难道不会被同僚们耻笑吗,父亲在外又将如何面对?”
这话算是戳到了栾政的心坎上,一拍桌子站起来,“乌烟瘴气。乌烟瘴气。”
栾超冷笑一声,犹自吃饭没有再说话。
栾政走到门口方又扭回头回来,“超哥跟我走。”
这院子里现在乌烟瘴气的。勾心斗角都变得让他不想在家里呆着了。平时栾超跟他说的要专心科事,可看来他更愿意专心这些女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
“食不言寝不语,这些话。从小就教你们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是记住的。既然如此,你们也别吃饭了。”
这话是说给在座的孩子们听的。栾大娘子见两个男人走了,心里更是不爽了。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怎么了。难道就要因为这件事而。否定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吗?
“大娘子我看你就是管得太多了。”王姨娘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即便你把心掏出来又能怎么样,不是自己生的,难不成还能跟自己一条心吗。”
“姨娘也不要在这里说嘴。”江巧抬起头来看了看王姨娘,“多搞一个琴棋书画,父亲可能还会过去看看你。若是专心勾心斗角。我劝你还是早一点儿死了这条心吧。”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帮你们调节矛盾还不对了呢。”王姨娘说的气呼呼的,不停的帮她的猫顺着毛,“我是为了你呀。你怎么能那么说长辈呢?”
栾大娘子深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样的道理,所以,听到这话的时候,便叹了口气,很担忧地看着江巧,“云岫啊,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若是换做是我,日子过得不顺心,也不会有好脾气的。在家里你想要怎么样都无所谓,可以后总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在夫家若是还这样”
“我去了是给人当后妈的,又不是给自己找继母,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小心翼翼。”江巧站起来,丝毫都不想再继续看这些人的嘴脸了,他们想怎么样那是他们的事,而她,做好自己的事情离开就是了。
栾大娘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