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珊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瞅着外面,现在他都快被吓死了。刚才江巧撵走永宁王的时候,只是瞅见永宁王的脸色很难看。倒也没说什么。
她尴尬地看了看江巧房间,依旧是忙碌的声响。
真怕江巧惹了事出来。
没多长时间,张有福从外面回来,瞧见站在门口垂头丧气的灵珊,问她,“怎么了?”
“你怎么又来了?”灵珊只当他是谁家的小孩子,只是跟江巧的关系好一些罢了,没往深了想过。自然,见到他的时候,也没有多么的有兴致。
“江巧呢?”张有福超楼上看了看,不等灵珊回话便往楼上走去,那轻车熟路的样子,灵珊愣了愣才道,“怎么那么自觉?”
张有福压根没听到这话,走到楼上看见江巧一个人在忙着干活儿便问她,“灵珊在那儿休息,你怎么不让他帮忙呢?”
“下面总要有人看着,都过来帮我生意不要做的吗?”江巧抬起头来,无语的看着张有福。“话说,你怎么每天不用工作吗?”
她擦了擦汗,往外面走,“每天都过来这里,查岗啊?”
“我那边忙完了,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看看你。”张有福不否认,当然也不会承认自己不想让她跟君慕辞总是来往。
见女人忙活着,并没有想要追究他的意思,便走到她跟前,“你之前是不是给王爷弄了一个酒肆?”
“嗯。”江巧没当回事,只是点点头,却见张有福摇头道,“现在那边出了点事,闹得很凶,你不要被他牵扯到。”
“怎么回事啊?”酒肆虽然许久不去了,但终究是她的心血,不可能不管不顾。听到这话,自然是好奇地追到张有福身后,想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见她追过来,张有福伸手戳了她一下,“别人的事你就那么关心,哼!”
“那不是我的心血么。”江巧嘟囔了一句,撇了张有福一眼,“你倒是说呀。”
“我也说不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是酒出了问题。”张有福有一说一,并没有任何保留的意思。
江巧闻言不由得皱了眉头,“不应该啊,那里所有的酒都是和王府派下来的掌柜的弄的,应该不会出问题才对呀。养了他那么多年,没必要吃里爬外。”
“话是这么说。”张有福从旁边拿了一条抹布,开始擦桌子,“可是人心没劲,谁能说得清楚呢?对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一点儿。”
“你不用忙了。我们随便吃点就得了。”江巧没有想领情的意思,一来是没打算这么早就原谅他,二来,他也忙了一天了,过来跟自己忙活着做这些已经是很累了,再做饭,还是算了吧。
“我还不饿。”江巧补充了一句。
“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只给你做。我要给迎春做的。”张有福把抹布放下,才去外面找迎春去。
江巧见他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是怎么说的,还是要在一起么?
没一会儿,楼下传来叫唤声,“吃饭了。”
张有福晚上还要盘点,便也没说要在这里住,忙活完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江巧的门就被敲响。
灵珊睡得沉。并没有听到敲门声。
江巧因为心里还想着昨天张有福说的事情,早早的就醒了,听到敲门,连忙下去,打开门了。
只见王府的掌柜在外面站着,见开门的是江巧,诧异片刻,才道,“江娘子,可算找到你啦。”
“钱掌柜?”江巧比门外的人还要诧异,她连忙请钱掌柜进门,“先进来。”
说着,便招呼钱掌柜进屋。
这会子钱掌柜已经是汗流浃背。
按理来说,这已经是要九月的天气了,不应该还有这么热才对,只见钱掌柜不过穿了一层单衣,却是汗流浃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