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秦天如总感觉脑海里隔着一层薄纱,雾蒙蒙的,始终不清晰透彻,如今跟寒哥这么一说,她的心里就有了清晰的想法。
“没错,所以现在咱们不能操之过急,还得耐心再等上一段时间。”
祁寒把玩着媳妇的小手,随之与她十指相扣。
现在的时机还不对,灾情并没有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如果他们现在就贸然的让地里的庄稼一夜成熟,那这事情的背后,就会引发大家的深思了,甚至是窥视与调查。
可如果到了情况最危急的时候,他们再出手的话,那局面就不一样了,到那时,大家都只顾着活命,只要有粮食可以吃,谁还能顾及那么多啊?
能在一夜之间天降粮食,这种现象对老百姓而言,那无疑就是祥瑞之兆,老天爷的庇佑了。
即便是那些上层的领导班子,也不会再质疑什么,因为不管是否有人搞鬼,但最终的目的却是救助老百姓,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嗯,好,我知道了。”
秦天如一脸认真的点点头,瞧着十分的乖巧柔顺。
——
临近中午,沈月蓉带着一双儿女看完热闹回来了。
祁晴第一时间就凑到了秦天如的身边,跟她讲起了祁仲祥俩口子的八卦事。
昨天刘菜花在村里找遍了,甚至去了他关系好的几个兄弟家里,都没有找到人,这可把她给气炸了。
直到今天早上,祁仲祥这才慢悠悠的回了家,苦等了一晚上的刘菜花见到如此悠哉的祁仲祥,心里的火顿时直冲头顶。
她也不想听什么解释,也不想质问什么原因,二话不说冲上前就逮着祁仲祥打。
于是,一大早,俩口子就不管不顾的打了一架,祁春妮姐妹俩压根就拉不住俩人,反而还挨了不少的拳打脚踢。
也是春妮反应快,立马跑去东厢院搬救兵,这才拉住了祁仲祥与刘菜花。
人是拉住了,但刘菜花心里的火气却还没消散呢,一个劲的骂咧着。
刘菜花一口认定祁仲祥是在外面养野女人,大骂着祁家不是人,欺负儿媳妇,总之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而祁仲祥也一口咬定,他这两天是去帮一个兄弟的忙,所以才耽搁了两天。
得了提示的祁德胜直接押着祁仲祥质问他,是不是跟其他人一起做了什么坏事,让他老实交代清楚,不然他就要请人去找他的那些兄弟一一询问了。
这年头,赌博还不算是什么违纪犯法的事情,但这喜好却是一个害人的泥坑,能让人深陷其中、无可自拔。
这种兴趣还会让人上瘾,总想着去走捷径,抱着一夜暴富的心思。
最终,祁仲祥无法,只能坦诚自己是跟着一帮兄弟玩纸牌,也就一分钱的玩法,并不是什么赌博。
而祁德胜也试着再给小儿子最后一次机会。
“从今天开始,你给老实的在家呆着,大队上安排了什么活,你就给我去做什么活,要是你再敢偷奸耍滑,或是又跑去找你那帮狐朋狗友玩纸牌的话,那你们俩口子就给我从这大院搬出去自立门户,是死是活,我都不会再管。”
“还有仲祥媳妇,你要是再整天作妖的话,我立马把你赶出去,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这座院子写得是我的名字,我有这个权利赶人,哪怕是亲生的也不例外。
记住了,这是我给你们俩口子最后一次的机会,要是你们还不悔改,老实做人,好好的照顾三个孩子的话,那就别怪我这个当爹的无情,我直接会把你们俩从族谱里除名,那往后你们想干啥都没人阻拦了。”
说到这里,祁晴竖起了大拇指,“叔爷爷这番话说的可真霸气。”
一旁的沈月蓉笑了笑,“可不是,看来这次老爷子是真的下了狠心,要整治教训他们夫妻俩,但愿他们俩能及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