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赌场出来,警卫员小心翼翼地看着黄老邪的老脸由阴转晴,心里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这老东西一会跟便秘一样摆着一张臭脸,一会又笑得跟个猥琐变态一样,简直让人难以捉『摸』。
居然还戴了那么值钱的一个坠子!身上却穿着破烂地摊货,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四个警卫员在心里将黄老邪骂得狗血喷头,脸上却越发的恭敬。
黄老邪一言不发的上了车,四个警卫员也跟着打开车门上了车。
看着黄老邪的车子慢悠悠的启动,四个人跟在后面,热烈的谈论起这个大神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个老货肯定不是官。先不说当官的根本没有这样的伸手,就说这个老货身上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官气。说他是武林高手吧,也不太像,没听说哪个武林高手赌技如此厉害的,竟然能够听出骰子,与其说他是武林高手,倒不如说他是赌神。更何况这个老货好像和那个荷官认识,两个人进房间私聊了很久才出来。
??可是如果是隐退江湖的赌神,那么又怎么会武功呢?尤其可疑的是,这个老货叫他们的领导就跟叫孙子一样。
四个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老货的身份。
黄老邪开车水平跟人品一样次,在前面七拐八拐,一路上叮叮咣咣又撞倒不少路边的垃圾桶和杂货。
“他不是想回济仁堂吧?”开车的警卫员自言自语地说道,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的车子。济仁堂属于嵩山老城区。当地『政府』为了保留本地的风土特『色』并没有对老城区的道路进行大规模的改造,而是最大限度地保留了那些历史悠久风情浓郁的石板小路。这些小路纵横交错,随便一块石头扒出来都有几百年的历史,小路两旁到处都是挂着牌子的古树,再加上小路的长相和路边的老宅长相基本都差不多。因此,嵩山老城区的道路除了本地人之外,外地人是很容易转向走丢的。所以,警卫员对这个老眼昏花不讲理的老头很是好奇,难道他竟然凭着刚才的记忆『摸』了回来?
????副驾驶的警卫员点点头:“肯定是了,再前面就是济仁堂了。这老家伙够厉害的,黑灯瞎火的竟然能够找回来!比闻着『尿』味找家的公狗都厉害。”
几个警卫员在车里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济仁堂的唐杰忠我可是听说根基老厉害了,怎么看到这个老东西也跟个三孙子一样恭恭敬敬呢?难道这老家伙比唐家更厉害?”
几个警卫员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忽然看见黄老邪停了下来,连忙也踩刹车停下。
离着济仁堂五百米的地方,黄老邪下了车,静静地站在路边。几个警卫员也连忙将车子挺好,收起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一声不吭地站在黄老邪的身后。
????“你们几个,在这里等我,反向封锁这个方向的过往车辆,一个都不能过来,懂吗?”黄老邪一指自己来的方向,对四个警卫员严肃地说道。黄老邪说这话时,身上的气质又一次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如同在暗夜中被抽出刀鞘的刀,只静静站在那里,就带给人强烈的压迫感。对于每天都进行艰苦训练的警卫员来说,这种感觉尤其的明显。
?四个警卫员连忙压低声音敬礼:“是,首长。”
????然后,四个人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黄老邪面孔变得模糊,划过一道道残影,如同一只大鸟一般轻飘飘飞上院墙,悄无声息的跳了下去。
只留下几个警卫员张大嘴巴,傻在原地。
我了个草的,这院墙有四米多!这特么老东西不是公狗啊,这是鸟人啊!
黄老邪动了真格的功夫,以唐杰忠的功底自然察觉不到。此时,唐杰忠正在自己的卧室里睡的香。虽然唐杰忠也是一身武艺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