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一支装备精良的五百人佣兵军团趁着索马里浓重的夜『色』悄悄登船,秘密在索马里邻国肯尼亚海域换乘小艇登陆。
我则带着二十人的正选尖刀从索马里陆地边境过境进入肯尼亚,我们如同两把躲藏在暗处的锋利尖刀,沿着肯尼亚东南部方向直『插』西北部靠近乌干达的边境地带。
我带着二十名尖刀藏匿在一处山谷里,此时非洲的雨季早已经过去,不会再有大面积的强降雨天气出现,所以在山谷里安营扎寨是安全的。
整个尖刀组配备的通讯设备是抗干扰能力极强的移动加密电台。每个人身上的通讯设备就是一个耳屎大小的空气耳麦,备用的是一根带小型天线的耳塞机,是预防出现空气无线耳麦故障而携带的。
流动的暗哨撒出去两公里之外,我躺在一棵高大的猴面包树上,头顶是标准的伪装网,身旁是一脸优哉游哉的尖刀。
“老大,这座金矿有你说的那么恐怖?”
我点点头:“如果按照正常的战略,这座金矿一点都不恐怖。但是如果现在金矿里依然有十字军的话,这就是非洲最恐怖的地方。”想到十字军那些恐怖的事情,我的心就有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感升起。
晚上九点,我带着尖刀秘密潜入了金矿下的小镇。也就是在这里,我结识了拉尔夫的朋友卡亚里。想到往事,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二十名尖刀在夜『色』下对齐时间,然后如同二十个幽灵一般消失在夜『色』当中。整个指挥依然是9号小队长负责,我只负责提供金矿上的电力设施分布、武器库和指挥所的位置以及兵力的分布情况这些情报。
这里的小镇就如同草原上的野草,即便经过烈火焚身或者钢刀加身,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依然能够重新旺盛的生长。
金矿上的探照灯比被袭击之前更多更亮了,一束束银『色』的粗壮光芒扫『射』着整个矿山区域。我坐在小镇废弃的房子屋顶,明灭的烟头闪烁在四周星星点点的灯光和霓虹当中。
这是一次让花旗银行和他雇佣的情报机构头晕的障眼法。这座金矿的主人是一名法国上流社会的商业大亨墨菲,根据拉赫曼法老卫队的情报机构侦查到的信息,墨菲在欧洲与臭名卓着的某种邪教有染,这个邪教十有八九就是十字军。
上次金矿被袭击并且屠杀之后,整个金矿的安全防护工作就交由全球连锁的着名安防公司保赛固了。同为欧盟国家,墨菲与保赛固安防公司的负责人关系很好,保赛固安防公司也给了金矿一个十分公道的价格,可谓是双方皆大欢喜。
花旗银行丢失的六点五亿美金也是保赛固复杂的安保项目,这么大数额的美金足以让保赛固的名誉和花旗银行的股价受到巨大的损害。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都发了疯一般启动所有的力量来寻找蛛丝马迹。
船上船长和安防队员们的信息毫无用处,他们被关在密闭的船舱里,根本就不知道船只回到了索马里。而且如果按照他们的情报,另外一股企图抢劫的势力也让整个案情更加复杂。知情的人除了两名司机和船坞的负责人之外,其余的都已经变成了死人。
船坞负责人只看见我们都是戴着头套的劫匪,即便他想提供线索,也完全提供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唯一能够提供有价值东西的其实就剩下那两名司机了。我怎么可能将这个唯一能够提供线索的两名卡车司机忘掉,两辆货车沿着公路离开基斯马尤到达贝利州一个叫做玻利奥莱小镇,在那里两名司机将车加满柴油,走进餐厅吃饭并进行短暂的休息。
两名司机酒足饭饱之后启动卡车的瞬间,两团巨大的火球伴随着爆炸声直接将卡车和附近的加油站炸成了碎片,整个区域一片火海。至此,知道我们行踪的人全部都被杀死了。
不过按照我系统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