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太子的冼马,跟着他算什么?”
付昔时白了他一眼,道“又不是你跟着他,是皇上打发他来的,你只管做好你的事。”
叶田卓一拍脑袋道“对哦,我是游山玩水来的,明天开始,我得好好记录,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早上吃什么,经过了哪里,路况如何,百姓如何……”
付昔时打断他的话,道“你记录百姓干嘛?记录山水就行。”
叶田卓又一拍脑袋,道“对哦,百姓又不归我管,有……”
伸出两个指头,和付昔时对着笑。
焦文雄并没有给女儿和徒弟说这些。没有必要,走一步看一步吧。
能明白的人都明白。不明白的自自然然就算得罪了二皇子。皇上也不能把他唯一的闺女如何。
第二天出发,除了焦珍和刚荆和,其他人很少话。
焦珍还奇怪的问道“怎么了?今天的饭不好吃吗?怎么都没人说话。”
刚荆才不注意别人,他只注意师妹,把付昔时带着的蒟酱挪到自个跟前说道“这个太咸了,师妹少吃点。”
焦珍对付昔时说道“姐姐,以后有人来金州卫,你让他们给我捎点过来。”
付昔时说道“金州卫有卖的,我出的产品在金州卫全部都有卖。回头到了那,我跟你说铺子在哪里。不过不是我开的铺子,要是我开的铺子,妹妹想吃什么让人送过去。”
焦珍说道“就是姐姐开的铺子也不能随便去拿,哪有白占便宜的?那是姐姐辛辛苦苦做出来。”
二皇子看了一眼罗志豪,见他抱着他的外甥女低头喂饭,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
他听到焦珍说的话,就想起了他曾经想要罗志豪的酒坊,以为焦珍故意当他的面说这些话。
难道罗志豪给焦家妇父女说了这个事情?
心里顿时不喜。
焦文雄哭丧着脸对着闺女说道“你这大手大脚的,爹攒点银子不容易,嫁妆都给你凑不齐,不是你干娘还有江夫人她们送的添妆,爹得张口给别人借银子给你办喜事。”
焦珍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父亲,他她这点好,听不明白的话就顺着父亲说,从来不反驳。
刚才本来想说不差钱的话,这会儿转口说道“我爹没钱,我得帮我爹省着点花,我不会做生意,不然和姐姐一起做生意。”
刚荆在旁边接话道“我养活你不用做生意。”
焦文雄一瞪眼道“你这个白吃白喝的家伙,拿啥养活我闺女?我跟你说以后你不惹事,我就烧高香了。”
刚荆见师妹不说话,他也就不说话,把桌子上的菜归拢到一块,蘸着馒头吃了。
一副穷家小子的做派,
除了二皇子之外,其他的人都知道刚荆这个毛病,喜欢吃菜底,为了这个焦珍怎么说他都不改。
二皇子纳闷了,听说焦文雄挺有钱的嘛,怎么穷到这个份上?
吃了早饭上路,二皇子一人一辆车,他想和焦大人相谈,可焦大人新婚,时时黏着媳妇,让他嗤之以鼻,又理解。
旷了太久了嘛。
只可惜事先不知,不然他给做个媒,绝对娶的比如今的焦夫人要好。
焦麻子真是土匪出身,不懂岳家的重要性,太傻。
娶个乡下寡妇当宝,又不是长得如花似玉,啥眼光嘛。
挑的女婿更傻,难怪他当初一心要讹罗家。
二皇子看了一圈人,真心不想和他们一路呀。
都是什么人嘛。
叶家那个更傻,成天就知道吃,还装模作样记录什么一路上的见闻。
他看了,字体那个难看,话不通,什么望山跑断马,写的啥嘛。
全是吃吃喝喝,什么旅途遥远,车马奔波,越来越荒凉。
那你出来干嘛?在家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