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和你一样的就不行。你大姐受的苦还不多吗?你让她嫁了人去当活寡妇?”
叶田卓躲老远站在门口说道“那我回了人家,把画筒给我。”
叶府尹看看被他敲儿子头敲的都是坑坑的画筒,说道“你看就跟你一样不着调,谁家求亲拿个画来?他以为他是王子序呀。”
说着话把画筒打开,动作比较粗鲁,狠狠的打开。
一看画,眼睛亮了,再看署名,胡子都哆嗦了。
抬头问儿子“你说他姓王?”
叶田卓点点头,心想,爹老糊涂了,刚还说别说他王家的,就是岑家的也不行,这会又问是不是姓王。
就见父亲小心翼翼的把那幅画在桌子上展开,又抬头瞪了儿子一眼,“你为什么不早说?”
叶田卓莫名其妙,什么叫做为什么不早说,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那人叫王美立。
就看父亲轻轻的把画上的折印抚平,还俯下身吹了一口。
叶田卓说道“不脏,我都没打开。”
叶府尹也不理他,站直,欣赏半天,道画的好啊,太好了,这就是那句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叶田卓听了觉得好熟悉,拿出大姐写的那篇文章,背面就是这句词。
他走过去看那幅画,画上没写这两句呀。看署名,一看吓一跳,王子序?
王子序他还是听说过的。
叶田卓不可思议的看了眼父亲,难怪父亲看到这幅画激动成这副模样。
都说王子序的画千金难求,多年也不见流出一副。真没想到王美立就是王子序,王子序就是王美立。
他急忙去拿那幅画说道“让我看看。”
手还没碰到画,就被父亲一把打开,“你别动,毛手毛脚的。”
叶田卓缩回手,看父亲的紧张的模样。
这会让我不动,刚才是谁用这副画敲我的头。
叶府尹说道“这门亲事定了。你就说我同意。”
叶田卓问道“不问一下我大姐?”
叶府尹说“那你去把你大姐叫来。”
叶怡珍过来看到父亲和兄弟奇奇怪怪的神情,不知发生何事。
叶府尹说道“怡珍,来来,让你看幅画。”
叶怡珍走上前看到桌子上的画,怔住。
又看到旁边她抄的那句诗。
叶府尹说道“以前我很遗憾没能帮你挑个女婿,这次。爹重新把你嫁了,爹愿意你过得好。你还年轻。身边该有个人陪着,有个心意相通的人陪着。”
叶怡珍没说话,她想起曾经见过王子序的一幅画。
那幅画画的一幅农家,两个小儿在读书,院里是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在刨食。一个老妇人拿着簸箕干活,一个老者。在井边打水。
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她就想到稼轩居士的一诗词。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虽然那幅画并没有画诗词里的任何一个,但是看到这个画,就感觉这幅诗词的意境。
一个家,平平淡淡,又温馨的生活。
很多人喜欢稼轩居士的那句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可是她却喜欢这句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这个诗词里还有一句知我者,二三子。
叶怡珍还是钱家妇的时候,有时也曾想过,知我者还没一二。
叶府尹给儿子吩咐“明天你让那个王子序来一趟,我要见见,让你姐也见一下。”
叶田卓小声说道“我姐昨天已经见过了,我让表嫂约了大姐去六六顺吃饭,我约了王大哥。”
叶府尹不拿画筒,直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