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学会了以后在家里织,织出来的东西豆渣媳妇全部收,比绣花强。
所以也韩秀跟着一起学。
李四居就在跟岑溪农说这个事。
“原河你不知道,我岳父一个大老爷们天天织地毯。现在动作快的很,一个手勾线,一个手拿了片刀切断线。速度比罗叔还快,韩秀都赶不上我岳父。”
他边说边笑,“我岳父说了,等我成亲,他要给我织出来一块地毯,上面是大红喜字,说织这个比织图案简单。我快要笑死了,我可是头一个收到岳父亲手织东西的女婿。还是个五大三粗的面相凶恶的岳父。”
李四居不是嘲弄,只是忍不住想乐,给原河说说这个乐事。
岑溪农也笑,道“谁说男子不能做那些,听你一说我都感兴趣,等我出了孝,我要过去看看,到时候也在我家里安一个,没事学着织这个。其实做这些可以让人心静下来,我觉得挺好。你岳父能学这个,更难得。”
李四居收了笑,点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我从没瞧不起我岳父,反而更佩服。我岳父之前如何你也知道,到如今身体受了伤,没说躺倒不起,为了一大家子,总想做点事。我看我岳父织地毯的背影,心里想,任何苦我都能够忍受。就是,别让我织地毯,真做不做呀,早晨吃了饭就坐在那,一直到中午。除了起来上个厕所不停的织,屁股疼脖子酸。”
岑溪农说道“所以女子辛苦,大姐夫的祖母就是做针线活做太多,老了之后眼睛不好。很多女子不到四十,眼睛就看不清东西。”
他还记得豆家祖母给他做了衣服,说现在看不清了,不绣花,简简单单缝一件。
豆家祖母真心善良,还有养母。
自从他回到岑家,养母每年都会给他做衣服,最开始他不让养母辛苦,不让养母做,说家里都有。可是看到养母眼底的一丝失落,他就不再说。每次都很高兴的接了养母做的衣服,穿在身上,看到养母欢喜的笑容,他知道养母只是通过做衣服表达对他的关心。
养母也老了,但在他心里,依然是那个牵着他的手说,给我当儿子,我护着你。
如今,该他护着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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