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衍植道:“今夜老夫需要赴宴,明日要入宫朝见,很忙的,你问完了吗?”
张静一叹了口气,而后淡淡地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孔衍植听罢,没想到有人会用棺材二字,摆在他的面前说。
孔衍植不以为然地道:“那就将棺材摆出来吧。若是殿下认为公府软弱可欺,认为老夫可以任你宰割,那么……自然一切由着殿下就是。只是……还是那句话,殿下……自己思量,不要自误。”
张静一其实这个时候,已经知道,此时什么都别想问出来了。
这个人足够嚣张,问了也不会认。
这孔衍植根本没有畏惧之心。
也压根没想过,张静一是否能奈何他。
而此时,孔衍植已是摆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张静一冷笑道:“这是钦案,所以……”
不等张静一继续说下去,他便道:“那就让陛下当面来问,老夫想来,郡王殿下似乎还没有这个资……”
很显然,孔衍植彻底的不肯配合了。
在他看来,张静一已经彻底的消磨了他的耐心。
他本以为自己进来。张静一会先请自己坐下,而后笑容可掬地给自己斟茶,先赔个罪,然后和颜悦色的问一问。
哪里想到,这家伙似乎脑子没拎清,居然直接摆出了审问的架势。
孔衍植觉得自己也没了对这个人客气的必要,淡淡道:“至于殿下非要强问,那么老夫也就实言相告了吧,我们孔府别的没有,可是硬骨头却还有几根!”
说罢,他再不犹豫地站了起来:“天色看来不早了……”
上一刻,他还泰然自若的样子,下一刻,他的话音未落。
却猛然之间,见眼前一花。
于是……一脸的错愕。
就在他这时脑袋一片空白之际。
便见一方砚台,竟是生生地朝着他飞来。
啪……
孔衍植来不及躲。
这砚台便生生的砸在了他的面门。
“啊呀!”孔衍植只觉得自己的眼窝一疼。
于是忙是弯腰,捂着自己的眼窝。
他口里大叫道:“竖子……竖子安敢……”
似乎是疼的厉害,于是……他滚下身去。
不断地捂着眼窝哀嚎。
他这一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只怕连摔跤,都有几个人在旁伺候着扶着。
此时,他的眼窝已是乌青,眼角处,高高肿起一大块。
而这时,丢了砚台的张静一已是起身疾步而来,到了孔衍植的面前,孔衍植察觉到了什么,便忙滚一边去,似乎想要离张静一远一些。
张静一则是狞笑道:“你的骨头比较硬,是吗?”
孔衍植这时……内心有了恐惧,他口里大叫:“张静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疯了!”
张静一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发髻,一把他的脑袋扯着,凶神恶煞地道:“我只想知道,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孔衍植顿时要窒息。
却见此时,张静一直接出拳。
一拳直捣孔衍植的鼻梁。
噗……
鼻梁骨碎裂……
鲜血四溢。
孔衍植哀嚎道:“你……你……”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以为是你那孔府吗?你又以为我张静一是什么人,将你叫来,是和你寒暄客气的吗?狗一样的东西!”
张静一大骂,目光冰冷,透着极尽的厌恶!
孔衍植捂着鼻子,此时,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如泉涌一般的奔涌出来。
他歇斯底里地厉叫:“你……你这是……你……”
可此时,他再看张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