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
这一下……
除了咕哝几句之外,似乎……便再没有了什么言语。
整条街被清空。
张静一等人已风驰电掣一般的奔过。
而在另一边,这詔狱的动静,也火速地引发了担忧。
内阁……
一个内阁舍人快步进来,随即道:“詔狱起了枪声。”
此言一出,各自在公房里办公的几个大学士,火速地钻出来。
黄立极道:“詔狱?”
“是,詔狱……”
黄立极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今日,陛下不是去了詔狱吗?老夫就知道……这陛下……屡屡出宫,总要出事的,快……快……去看看……快去看看……”
众人的脸色,都很糟糕。
这陛下,实在太一意孤行了。
……
张静一抵达詔狱的时候。
一下子……便与詔狱外头的锦衣卫剑拔弩张起来。
这些校尉,个个风声鹤唳,又见一队人冲来。
这些人个个带着短枪,坐在马上,蓄势待发,似乎见谁都想杀的样子。
而校尉们,也无法分辨来人是什么身份。
好在这时,有人呼道:“是辽东郡王,见过辽东郡王。”
张静一下马,可他的护卫却依旧紧张,手中端着短铳。
张静一厉声道:“所有人……统统放下刀剑,蹲下,给我靠墙站着。”
“殿下……”似乎听到了动静,一个锦衣卫的佥事火速上前来。
算起来,锦衣卫里有两个同知,两个佥事,佥事理论上比同知低半级,可因为都是指挥使的佐官,因而彼此都是锦衣卫的高层,所以都算是卫中掌管一方的诸侯。
不过这指挥使佥事还是赔笑着上前道:“殿下……都是自己人……”
张静一很不客气,抬手就是给他一个耳光。
这个时候,还跟他客气什么。
这指挥使佥事万万没想到,张静一说动手便动手,而且当着这么多人,整个人已被打懵了,便听张静一道:“谁和你是自己人?你……靠墙边去,来人,听我号令,不听号令的,杀之!”
指挥使佥事顿觉得自己无地自容,论品级和卫中的地位……我也并不比你差啊。
他心里夹杂着羞愧、愤怒、恐惧,可是很快,却又麻溜地到了墙根站好。
而后按着张静一的吩咐,火速的两手拉着自己的耳朵,老老实实地蹲了下去。
张静一留一人看管,随即火速带着人,进入了詔狱之中。
只见这一路的甬道,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首。
张静一看得触目惊心,脸色难看至极,心里不免担忧万分,只是……
等他们顺着尸首赶至一处囚室的时候,便听到熟悉的声音:“朕所恨者,是你们分明是一群废物,却还想故作聪明,想着凭借这么点儿人手,就想置朕于死……”
张静一率先冲进囚室,立即看到一身灰色大衣的天启皇帝。
见他还活蹦乱跳,此时红光满面,这骤然之间,张静一的心才终于放下。
如释重负啊!
天启皇帝一见到张静一,也不禁惊愕,于是道:“朕原料想,卿家至少需半个时辰之后才赶到,没想到才一炷香多的功夫,便来了。莫非……是你也察觉到了?哈哈……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啊。”
天启皇帝的眼里,不无欣慰。
因为若不是张静一已经提前知道,那么是绝不可能这么早赶到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天启皇帝刚刚抵达这里,张静一那边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而后火速赶来,而随后,有人行刺,天启皇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