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呢。
末了吃撑了,年甜恬瞧着剩下的最后一个红薯还有些馋,想吃也不直说,更是懒得下手剥,且用眼神儿一会儿看看红薯一会儿看看四爷,想让四爷给剥了。
四爷哪儿能看不懂小格格的意思,只是怕人撑着了,夜里又不好克化,若是再积食了可就不好了,可要说一口不让人吃也不成,小格格定然心中难受。
四爷这会子只得给剥了去,一小半儿给了年甜恬,剩下的一大半自个儿两三口给吃了去,绝不给小格格来跟他撒娇抢食儿的机会,两个人这般一吃,倒也都有些撑着了。
如今外头还不算特别冷,四爷便给小格格裹好了披风,拉着人出去转转消消食儿,伺候的人远远的在两个人的身后吊着,给他们留些个说体己话的空间。
“今儿耿格格和四阿哥到底怎得了?爷且都罚了,我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呢,爷一下子让两个孩子都不得见了耿格格,怕是他们母子仨都不好受呢。”
年甜恬问了一句,倒也是真真好奇四阿哥给四爷说了什么,且让四爷这般恼火儿的。
说来平日里四阿哥和二格格身子弱,四爷除去极关心景顾勒之外,余下便是给这两个多些关心了,怎的今儿什么都不顾了?
问起这个了,四爷倒也没瞒着,不过语气里倒是没有什么替人心疼惋惜的,年甜恬听着,反倒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在。
“爷如今这般处置耿氏都是仁慈了,若不是现下不能让人觉得爷府里鸡飞狗跳的,定然不会只是这般心慈手软。”
“爷原想着让后院儿的照顾自个儿的孩子定然不会出什么岔子,可耿格格不是个好的,把四阿哥都教坏了,眼红景顾勒,看不惯有人比他好,特特的来求爷想入宫呢。”
“那话里话外的还嫌梁老大人不成,明明是自个儿的问题,净去赖旁人了,着实让爷气得不轻。”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