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且顿了半晌儿也没个下文,反倒是瓜尔佳祺峘的弟弟博尔济出了声儿。
“既是哥哥再没去见过那罗小草了,说不得是那罗小草不检点,同旁的男子私通,这才有了孕也说不准。”
佛拉娜闻言,当即冷眼转向博尔济,平日里见二爷是个谦和的,谁道着兄弟俩俱是人渣,每一个好东西。
“二爷竟说得这般笃定,莫不是着罗小草肚里的孩子就是你的吧,抑或是额驸同那罗小草见面时你也在场,这才如此确信的说那罗小草是个不检点的。”
佛拉娜的嘴毒着,博尔济哪儿说得过,当即一张脸被公主的话激得通红,偏当着万岁爷的面儿又不敢发作,只得愤愤说了句公主慎言,没影儿的事儿怎好胡说!
博尔济这话当即便佛拉娜又还给了人去:“二爷且都说没影儿的事儿不能随意开口了,那为何刚刚还平白的辱罗小草的清白,你若没亲眼见着手里亦无确凿的证据,便不必特特开口招人烦。”
佛拉娜如此咄咄逼人,瓜尔佳氏父子仨自是不好随意开口了,正巧这会子图克坦将那柳柳母子和罗小草、罗小树带来了,四爷便忙请了人进来,好好说道说道。
四人见过的罪尊贵的主子也不过是瓜尔佳氏的人罢了,哪儿想过这被子还有面圣的机会,更是没想到以这种身份和境地来见,那罗氏姐弟俩还算好些,那柳柳也已然是慌了神儿了,且不等着开口问她什么呢,她自个儿便竹筒倒豆似的将知道的尽说了出来。
“草民、草民名叫柳柳,是三年前被爷从花楼中赎出来的,原说是要纳草民为妾的,只是半道儿上爷又反悔了,直言家里约束颇严,若是就这般将草民带回家中定然不妥,便说等着草民有了孩子了,届时再一并回去,且借着孩子的光儿,定然能给我一极好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