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的叫着,四爷一想便觉得有些受不住,他还这样年轻呢,怎得就有孙辈儿了。
“爷还说呢,你当了小小格格的皇玛法,我亦当了咱们小小格格的皇玛玛,我亦是一时接受不了呢,我且才二十多岁啊!”
一说这个,两个人便忍不住笑了一阵儿,说来就四爷这三十多岁做玛法的还真不算少见,民间里有些成亲早的,二三十岁有孙辈儿的比比皆是,虽是如此多子多福算好事,可细想下来,到底还是对女子颇为摧残,小小年纪便生孩子更是惊险,怎得都不如二三十来岁正是年富力强时生孩子来得妥帖,孩子亦不容易早夭。
且心疼自家孩子的自是不许孩子们成亲过早,那不心疼孩子的便也不在意孩子生孩子是死是活,若是为这般还特意制法度了也不现实,以后便只能明里暗里的叫为医者多宣扬些晚育的安全妥帖了。
如此操心过天下事,四爷又开始操心小格格了,宫里原就年甜恬和佛拉娜这两个双身子的人,佛拉娜算是过了这个坎儿了,可年甜恬还有得等呢,不知肚里的孩子们什么时候才发动。
四爷为了安心,当即便想着等小格格差不多该临产了,便叫福惠和福沛两个孩子住进翊坤宫,如此日夜同年甜恬待在一处,定然福气更是多些。
年甜恬笑四爷太过大动干戈了,可她却改不了四爷的意思,待到了冬月中旬,年甜恬的身子越发重了,四爷便叫懋妃和恭妃将孩子送来翊坤宫。
这皇贵妃娘娘生子还没苦着自个儿呢,倒是先苦着懋妃和恭妃了,连累人做额娘的思念孩子,日日还得冒着冷风来翊坤宫,不过她们也俱心里惦记着娘娘呢,对万岁爷的主意没什么不情愿的。
便是连后宫中其他小主们也来得更勤了,年甜恬没紧张,她们确实一个个的替年甜恬捏了把汗,还想着多陪着年姐姐说话好开解些个呢,孰不住年甜恬倒是废了许多口舌去安抚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