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小哥俩的富商罪不可赦,自不必再审了,四爷直接叫粘杆处的兄弟们将人挂在城墙上,请了当地有名的杀猪匠使了凌迟的重刑,肉喂狗,骨头也得烧成灰当场扬了,挫骨扬灰,如此叫人连魂魄遁入畜生道的资格也没有,必是到十八层地狱受苦去!
这富商惨叫了三四日才算是消停些,然对着这惨叫满城的百姓没有一个为之不忍的,皆是满心的痛快,可痛快过后又是痛苦,便是这富商死了,他们的亲人他们的孩子所受的伤也抚平不了。
眼下活着的还好些,不管怎么样总归是能有团聚的机会,可多是不堪受辱没了命的,被人随意拉到乱葬岗,日日遭虫豸狗獾啃食,变成了一具具枯骨,连名字也不为人所知,不外乎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罢了。
四爷为百姓之痛而痛,为百姓之忧而忧,建善堂收容无家可归的被拐孩子们,接济被欺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的百姓,涤荡官场,再不叫这般事发生。
年甜恬和年羹尧兄妹俩也带兵赶到了,年甜恬帮着四爷安抚这些受了难的小姑娘小少年们,年羹尧则奉万岁爷的命迅速控制整个江南瘦马的行当,上至些个达官贵人旧族乡绅,下至贩卖人口的人伢子,凡涉事者,便是只蚂蚁也断不可放过。
如此清理半个月,这才将涉事人等尽数控制了,然江南官场的大小位子竟空了七成,有些地方严重的甚至能达到九成为官者涉事,幸而怡亲王从京中调派了好些今年新进的进士,多是最最有干劲的年轻人,如此将下头的差事领着些,便也能暂稳住整个江南。
至于三品及以上的,便是四爷任命,先是从京中和直隶调来几位得力的,余下的便暂空着些,看看下头的年轻人可有得用,若是品行好办差管事的本事也好,且提拔些个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