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她们也没盼着能得了什么回应,可孩子们对她们也是处处有关切,次次有回应,这一来二去的,她们也是真真将孩子们当自个儿的疼了。
“可不是,姐姐同万岁爷是为了大清江山社稷的安稳,不辞辛苦的奔波了两年,我们不过是帮着姐姐照看了孩子们罢了,又怎敢言辛苦,比起说这个,妹妹更是关切姐姐在外头过得可好?”
恭妃便坐在年甜恬的右边上首,这三杯两盏淡酒一下肚,便也少了些规矩禁锢,直用手指拽着她年姐姐的衣袖关切去,先前听景顾勒随口说他额娘阿玛还摆了小摊儿呢,竟惹得她好几日没睡好,总觉得年姐姐在外头日子过得艰难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切着,有真心的有假意的,年甜恬懒得区分,只管照单全收,且细细的跟人说着这二年的见闻,好的坏的,且都借着酒劲儿和牵挂道了出来。
她自来了大清之后便没几个真心的朋友,兆佳氏算一个,恭嫔、唐贵人几个也算得,总归她都想念珍惜呢。
越说越是停不下来,这酒也是越喝越收不住,末了再叫人添酒,年甜恬也不知招了谁跟前儿的奴才来,竟觉得那斟酒的丫头莫名熟悉,可一时间又叫不出名字,晕晕乎乎的倒也不知看清了还是看错了,没一会子在场的大半女眷便挨个儿醉过去了,不省人事着。
旁边儿四爷那一桌也不比年甜恬这儿强多少,四爷还暂留有些清明,怡亲王是真真醉过去了,这二年管着大清的大小政务,这才知道四哥明日里有多忙。
为了不负四爷的期待,怡亲王日日忙碌着,这两年里没歇过一日,中间便是病了也不借机放松些个,头发都愁白了好些,如今总算是盼得四哥回来了,他这才彻底松了心劲儿,且在他四哥跟前儿稍稍松快放纵些,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也是顾不上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