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顾勒忙接了去,利索的围到了脖子上,这会子倒是不见手指头不利索了,且嘿嘿笑着,断不敢在额娘跟前儿造次了。
很快便到了圆明园,年甜恬先带着映娆去了上下天光,景顾勒则是同怡亲王等人去见了四爷,且还有一大堆正事要说呢,不正经的也不过刚刚那两句,许是下午才得闲,且辛苦着。
原还想午膳总能在一块儿用呢,谁道这些个人说起事儿来说个没完,年甜恬准备的火锅都白给人准备了的,只余映娆和富灵阿、启明、瑶光这几个孩子陪着年甜恬些。
直到天色渐暗,景顾勒这才冒着雪去了上下天光,一开始还能慢慢的走,可后来耐不住心急,从慢走变成快走,随后又变成跑,这一路可不短,跑过来虽不至于气喘吁吁,可浑身的热气儿将外衣上落的雪都烘化了的,不消得进屋便已然湿透外衣了。
待进了上下天光,还未等景顾勒正经的给额娘请安呢,年甜恬便催着人赶紧的去偏间更衣了。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知撑把伞来?日日仗着年轻不将身子当回事儿,且等着年纪大了落了一身病,且不知是折磨自个儿还是折磨身边儿人呢,快去换了去,映娆刚刚煮了些奶茶,知道你不爱喝姜汤的、、、、、、、”
景顾勒笑着一声一声的应着,听额娘提起映娆像是提起自个儿的孩子,景顾勒直觉得自个儿做梦似的幸福欢喜,这几个月算是没白熬。
景顾勒飞快的换了衣裳,用热毛巾净了手净了面,又一口气喝了一碗奶茶,这才觉得冻僵的身子活了过来,四下瞥了瞥,见额娘没看着他喝映娆这处,景顾勒忙朝跟前儿映娆挤眉弄眼一阵儿,趁着还给人茶碗的功夫还勾了勾映娆的指尖儿,心里且美着。
“你近来可好,听闻你阿玛打你了,眼下伤可好了?对不住,都是我的不是,连累你受苦了,以后再不会。”<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