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睡觉,施然有点好奇,林溪言怎么不困?
真就是只有累坏的牛?
问题是,我也没正式耕田啊。
施然揉着眼睛,问:“谁来了?”
“就那个胖胖的,以前初中经常跟你在一块玩的。”
“哦,他呀。”
“他比去年更胖,而且看起来更老了,感觉比我还大。”林溪言说,“小烟烟也来了,你快点下来啊。”
施然洗漱完下楼的时候,林溪言正和俞烟坐一块,听着胖哥讲述他在外遇到的事情。施然喊了一声。
胖哥故意掏出香烟,挤眉弄眼的说:“抽不?”
施然义正言辞的拒绝。
家里就他们几个人,施封一早出去拜年,刘珍则是店里有人要买东西,骑着小电驴赶了过去。
在施然的提议下,四人打麻将,不玩钱。
施然打出一张二筒,问:“你们相亲相的怎么样,有没有遇到?”
“碰,”俞烟说,“三毛,我就没去。”
“五饼,”胖哥说,“不去是应该的,要不是我妈押着我去,我也不会去。”
这不说还好,一说胖哥大诉苦水:“我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我才十九啊,二十都没满,就逼着我相亲。这也就算了,你知道他们都给我介绍的什么人吗?”
施然捧哏说:“什么人?”
“寡妇。”
林溪言、俞烟异口同声说:“寡妇?”
“是啊,我特么是真的服,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但特么也不用给我介绍寡妇吧。”胖哥说,“这也就算了,你知道我跟那寡妇聊的时候,那寡妇说什么不?”
“说啥?”施然继续捧哏。
“她让我发照片,我发了之后,说没看上我。看不上没关系,多正常,问题是她后来还说,看我不像正经人。”
胖哥吐槽道:“我特么怎么就不像正经人了?不就是胖点,黑点。再说了,就她那样,我能图她什么。”
俞烟同情说:“真可怜。”
施然说:“图她能克夫呗。”
“然然,过年说什么呢。”林溪言说。
胖哥赞同施然说的:“就是,我当时就该这么回她,一万。”
“胡了。”施然推牌。
洗牌时,胖哥接着讲他的相亲事。
“过年前的一天,又遇到一个奇葩,她自己不来,让他弟来。他弟应该是读初中,一上来就问我有没有车,有没有房,有没有存款。”
胖哥又卖着关子:“我说都有后,你们猜她弟怎么说?”
俞烟说:“同意你和他姐在一块,但车、房要改成他姐的名字,存款要上交?”
“不是,他弟让我走,说他姐配不上我。”
俞烟噗嗤一笑:“这是亲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