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会令萧家不得安宁。
“你不必为了一把剑示好。”萧权披上衣服,烛光在他眸里摇曳:“我不仅不会让出纯钧,而且,我还是会休了你。”
萧权说这样的话,就和饭菜不合口就不吃了那样寻常。
“我与你都这样了,你休我?”
萧权如此不在意的态度,令秦舒柔极其震惊,她是一个十分传统封建的女子,既然和萧权温存了,她自然就是他的人。
可在萧权眼里,一夜风流而已,谁都没有真情,何必当真?
萧权自然懂得秦舒柔的震惊,古代女子的贞节比命还重要。
“如此惊讶是为何?”萧权明知故问,“我与你一夜温存,是因为昨天你出言不逊,我极其不爽。不过,我休了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你不是喜欢朱衡吗?”
不知道朱衡知道他睡了秦舒柔,会作何感想?
萧权冷冷一笑,她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想要教育萧权未果,却被萧权占了先机,而且,他竟用了发泄一词......
这是何等的羞辱?
“原来......你在羞辱我。”秦舒柔盈盈的眸中有泪,“你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畜生!”
她刚对萧权有的一丝丝好感,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权不以为然:“你我现在还是夫妻,如果我与你温存便是羞辱你,那就当是吧。若你喜欢,今夜你也可以这样羞辱我。”
听听,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吗?
秦舒柔活了十来年,从未见过哪个风流浪子像萧权这般轻浮!何况,她还是他的妻!
她呆呆地看他转身离开,仿佛昨天的温存都是假的。
秦舒柔紧紧地拽着被子,脸色通红,似乎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哇地哭出了声。
已经出门的萧权身子一顿,嘴角一扬,当真好骗。
秦舒柔倾国倾城,身材一等一的好,若她能做个贤妻,懂得尊重长辈,他自然不会休她。
萧权明白,秦舒柔这么对他,不是因为他多差劲,而是因为他无权无势。
这个时代让女子短视,萧权无论娶了哪个女子,她们看待萧权的目光和秦舒柔没什么两样。他强大起来,才是堵住歧视的唯一王道。
古人娶正妻十分麻烦,随意换正妻也会被人取笑。
萧权不怕被人取笑,但再娶一个正妻,估计也难以美过秦舒柔,他何必折腾?
何况昨晚......
秦舒柔娇羞无双的样子,摄人心魄,他还是十分满意的。
意犹未尽的萧权,微微一笑,春风得意。
小厮们都知道昨晚姑爷和小姐一夜春宵,因为阿香急疯地去老夫人的院子,哭着求助的声音很多人都听到了。
不知道老夫人说了什么,阿香蔫蔫地出了来,似乎是被秦老夫人呵斥了一顿。
不仅阿香被呵斥了,想去救妹妹的秦风,也被秦老太太按住。他身子尚未好,不是萧权的对手。
在所有人心里,萧权就是欺负大公子重伤,强行占了小姐的便宜。
这行为举动,实在为人所不齿,奴仆们心底对萧权的鄙夷更加地深了。
皇宫有专用的马车接人,秦风和萧权上了同一驾马车。
秦风重伤,今天入宫也是强打起精神,人虽疲累,眸里的烈光快要把萧权撕碎。
这个风流的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