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李啊,”萧权拍了拍他的手,“药如果这么重要,你下次可以稍微重点地,重点地提一提。”
这样,那药别说三分毒了,就算十分毒,萧权也会不顾一切地噎下!
还有下次?
李牧眉头一皱:“你答应过我,你不会杀魏清。”
“我杀他护才也不行?”
“自然不行!他主人是魏清,你公然和他的护才起冲突,你这是欺君之罪啊!”
好一个魏清,萧权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我去和邓艾说,走。”
李牧说着就要去必胜楼,萧权一把将他拉住:“大李,你还是别管这事了。”
“我怎么能不管你?”李牧惊讶,似乎这是理所应当,“我不让你欺负魏清,也绝对不会让他欺负你!你是我主人的门生,是我护才府的人!即使他是一个王爷,我也不怕他!”
萧权沉默三秒。
“妈的,大李,你感动到老子了。”
萧权说的是真心话,平时这么嫌弃他的李牧,关键时刻总是这么关心他,萧权心里一暖。
显然,萧权这样不符合礼制的感激,李牧半点都没有体会到:“我可去你的吧!你感激,你骂我妈作甚!”
白起憋着笑,主人的言行和寻常人不一样,他们习惯了,李牧显然还没有适应。
萧权也不解释,只没皮没脸地笑了笑。
他的眸,却是白起才看得懂的阴沉。
必胜楼外。
一片狼藉。
一群身强力壮的江湖客东倒西歪,个个鼻青眼肿,口吐鲜血。
更有甚者,还有缺胳膊短腿的,那些人已经无力哀嚎,已经晕死过去了。
萧权来时,邓艾一身白衣背对着他们。
邓艾白衣服上滴血未沾,可见激烈的打斗,只是对于其他人而言,邓艾并未受半点影响。
高手,高手。
耶?
萧权一瞧,白起和蒙骜他们穿得像个将士,其他人的护才也是差不多,唯独邓艾一身白衣,像极了一个文人。
华夏也有人这样评价邓艾:与其说邓艾是一个武将,不如说他是个军事家,是个文臣。
这说法,便是因为邓艾在打斗上不太出色,智谋却是一流。
“邓艾!”
李牧一喝,邓艾回过身来,大魏不管是哪个权贵的护才,见到李牧皆要行礼。
只见邓艾约莫三十来岁,收执一柄梨花枪,行了行礼:“见过李大人。”
梨花枪,是长矛和火器的结合型兵器。采用无缨的普通长枪,在原枪缨部位缚一喷火筒,同时点燃,用火药烧灼而杀伤敌人。
药尽又可用枪头刺杀。药筒中喷出之药,如梨花飘落而得名。
可见,今天和邓艾打的人,真是够惨的了。
“你一个护才在这里作甚?回去!”李牧喝道。
“打擂台。”邓艾淡淡回了一句,有人摆擂台,就有人打擂台,他这个举动,并无不对之处。
他今日,便是为了杀萧权而来。
除了玉面小郎君沈扬,邓艾是第二个光明正大要杀了萧权的人。
勇气可嘉,萧权冷笑一声。
邓艾说话之时,傲慢冷峻,满满都是优越感,不愧是白鹭州王爷的人。
邓艾眼睛一撇:“不知李大人有何指教?我今日并不是以护才的身份打擂台,我早已倾慕惊魂刀,是为它而来。”
“你已经赢了这些人,惊魂刀是你的了!你可以走了。”李牧的言语之中,有些命令之意。
聪明的邓艾却直直望着萧权:“萧大人,你是玩不起么?”
草!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挑衅!
带脑子的护才就是不一样!
萧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