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经过了午时,陈墨草草的吃了两口,就往镇守府赶去,他忘了和李白汇报,还有今晚折纸要找他的事。
来到镇守府,执勤的不良人脸上一脸严肃,这是这几个月来第二次诡异杀人,然后失去踪迹,这让他们觉得很是失败,看看陈墨来了勉强露出笑脸,这位可是昨晚折腾了一晚上。
看守的不良人见到是陈墨,没有通报,直接让陈墨通行。
进去发现李白不在,询问一番才知道李白去了镇狱塔,检查为何昨晚诡异莫名失踪,镇狱塔毫无作用的原因。
陈墨前往镇狱塔寻找李白,越靠近镇狱塔,环境就越阴冷,甚至周边的物体都有了些变化。
守卫镇狱塔的不良人见到陈墨,过了不久通报的人回来,示意陈墨可以上去,这是陈墨第一次进入镇狱塔,整个塔身分为八层,准备开始其实是九层,还有一层在地下。
每一层陈墨都能看见不同的人,有身穿道袍的道士,顶着光头的和尚,也有着镇定喝茶的不良人,以及忙碌的司天监和儒家修士。
以前陈墨还好奇为什么镇狱塔由多方势力合力建造而成,在余杭城却只看到了不良人,没想到都汇集在镇狱塔中。
这些人看着往上走的陈墨,便没有再打量,只有儒家修士看清陈墨的样子,前来打了个招呼。
在场的人好奇,儒家这群人可是非常心高气傲的,怎么见到一个小小的不良人居然主动打招呼。
一名穿着白色儒衫的儒修道:“他可是今年诗会的无冕之王,引起文湖异变的陈明月,陈墨。”
“那还真是有才,不过为何他是个不良人呢。”
原本畅谈的儒修们闭了嘴,“是啊,怎么就成了这难登大雅的不良人呢。”
开口的道家修士和不良人坐一块,:“就看不惯他们那趾高气昂的样子,我说老崔你们不良人这可是捡到宝了。”
不良人笑道:“那可不,要是我再年轻个二十岁,铁定强着带他。”
“诶诶诶,瓜子给我留点,我好不容易托人带进来的。”
“你还有多久换岗!”
道士摇了摇头,叹道:“还有一年呢,不知道我那道观咋样了。”
不良人愤愤不平的说:“明明当年约定好了,不良人,司天监,佛道儒三家,再加上那些宗门共同镇守,现在倒好全都是缩进壳里的王八,不然也不至于不见天日的守在这镇狱塔中,甚至连那些村镇都能见到夜晚的灯火。”
一个和尚插了进来,“贫僧还有两年呢,那些施主不来,这是因,哪天被灭门这是果。”
“哈哈哈,还是你这秃驴讲话有趣。”
陈墨听到这些镇守镇狱塔的修士的话,除了长安那个,他别说隐世宗门的人,甚至连有关他们的传闻,书籍都看不到。
来到顶层,李白正严肃的检查镇狱塔,良久才注意到陈墨。
“你来了?那边又有什么消息了吗?”
陈墨道:“折纸约我今晚会面,它想探知文气的奥秘。昨晚那杀人的诡异逃走,这件事也与我有关,那个诡异是折纸的眷属。”
李白看着陈墨,“你是怎么帮助诡异逃脱的。”
陈墨见到李白面无表情,收起嬉皮笑脸,拿出铜镜,说出昨晚的经历。
“你用文气盖住了诡异的气息,原来如此,还有折纸能通过真好铜镜定位到你,那你还把它带到镇狱塔,这不是露出了马脚。”
“啊”
陈墨心急居然把这事给忘了,开始想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和折纸是棋手吗,这件事我早有准备”李白手心出现一本书,那天你拿出铜镜后,我就连夜和夫子提及此物,所以我早就知道这玩意有定位。
李白以手代笔,在书中写了一个镇字,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