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石府!
石敢当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厅里还有几位美妇人跪着,哭的梨花带雨,伤心欲绝。
“老爷,你派人去把纪儿找回来吧,妾身不能没有这个儿子啊”。
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可能存在的敌人,要说政敌,他自认为自己在官场如鱼得水,没有敌人,为什么最近会有人调查他。
当然,他不排除是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惹的祸。
但是自己早就已经单方面和石纪断绝了父子关系。
至于仇家,近期并没有与人结仇,那个小小的不良人算得上什么仇家,他差点失去的只是他的贱命,而我可是没了名义上的儿子。
“老爷你马上派人把纪儿偷偷带回来好不好,就把他藏在长安外的庄子里,在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儿啊。”
“老爷,纪儿只不过说错了几句话,他还是个孩子,刑部怎么能这样对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石敢当面皮抽了抽,脸色愈发阴沉。
这时,下人脚步匆匆的奔进来,喊道:“老爷,大少爷被人打了...”
石敢当与夫人赶往前厅,见到了满身伤痕鼻青脸肿的大儿子,以及送人回来的夜巡甲卫。
让管家用赏银送走御刀卫后,石敢当审视儿子片刻,勃然大怒:“你个蠢货,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还给我惹事。”
石元被哭泣的母亲搂在怀里,哭诉道:“我就和几个朋友吟诗作对,回来的路上就跑出几个黑衣人,不由分说的就把孩儿打了一顿,爹你帮我报仇,还凶我。”
石元当即把自己所见所闻说了出来,说的石夫人心疼的搂紧了自己这个大儿子,自己的命怎么这么惨哦,二儿子失踪了,大儿子还要被人欺负。
“老爷,他们可是你的儿子,我们石家自从在长安扎了根,就没收到过这种欺负。”石纪的母亲气的浑身发抖。
“老爷,是不是那个泥腿子干的。”一个小妾沉声道。
石敢当,一掌拍碎桌案,气的浑身发抖:“都别说了,我到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对付我石家!”
……
余杭城!
苏刺史捂着鼻子,看着棺材中恶臭的尸体,不成人形的样子,询问:“李大人,带本官来这种地方,就为了看一具诡异的尸体!”
李白笑道:“刺史大人再仔细瞧瞧!”
苏刺史忍着恶臭,发现这具尸体有些眼熟,居然是石纪。
“好你个李太白,原来早就等着我来找你合作,这下石敢当他不死也得扒成皮!”
尸体呈半人半诡状,如果是诡异复苏占据了肉身,那绝对不会这种死样,只有和诡异待在一起久了,被不祥与邪恶侵蚀,才会发生如此异变,虽然苏刺史早就弃武从文,但是这种尝试他还是没有忘记。
“来人,把这具尸体处理好,本官要亲自禀告陛下,求陛下定夺。”
看见苏刺史有了答复,李白笑眯眯的说:“那祝苏大人一路顺风!”
李白回到镇守府,看见陈墨整笑嘻嘻的等着自己。
“你这样设计坑苏刺史,等哪天暴露了了,你就惨了。”陈墨又道:“把石纪的尸体送去长安,不会暴露我们这边吧””
“不会!”
“长安的人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虽然现在兵力不足无法前来镇压诡异,但是区区封锁消息,还是办得到的。”
陈墨道:“这么说来,你早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李白:“不然为什么我是棋手,你是棋子。”
天启十三年八月十日,这天,朝堂上发生了件有趣的事,余杭刺史罕见的君前奏对。
高呼:“我大唐英灵前赴后继为天下谋太平,镇诡异,平妖魔,现在却有朝廷官员之子勾结诡异,祸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