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几乎都要大吵几次,很正常了。我经常在这里都可以听得见他们吵架,那个阿贵公还经常打他老婆。以前不知道怎么回事,阿贵公打不过他老婆,但是现在他打他老婆,他老婆一点都不还手,任凭他打。”
老妈也走了上来,听见了潘贵家的吵闹声。
潘贵的吼声。
叶丰英的骂声,还有潘照玉的哭泣声。
老妈说:“唉,这家人也真是的,日吵夜吵,不用过日子了,真的是。我过去劝劝他们。”
老爸听见了,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去了有什么用,那阿贵叔脾气来了,等下连你都踢一脚。”
“他敢!”
老妈还是执意去了。
潘小章吐槽说:“自搬来新家后,老妈就爱好管闲事,听见谁家吵架了,她都会及时跑去劝架。有些人听她的,一劝就不吵了。但是有些不听她劝,反而吵得更凶。”
潘大章自然也可以理解老妈心理上的优势,这栋别墅就是最有力的说辞。
一个有出息的儿子,让老爸老妈的腰杆在村人面前挺得笔直。
过了一会,潘贵的吵闹声还是源源不断的传来。
潘小章听了都奇怪地说:“往常潘贵两口子吵架,老妈去了,都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劝住的。今天有点反常哦,好象老妈去了也没有什么效果呢?”
潘大章耳尖,虽然直线距离相隔千米开外,但他还是隐约听见潘贵在骂他女儿“不要脸,就跟你妈一样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的话。
他对温小芹说:“走吧,我们也去劝劝架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说不定自己过去说几句话,潘照玉那条如花似玉的性命就保全了。
年轻人冲动之下容易犯糊涂,特别是在父母的责怪打骂之下,容易走极端。
或许一句警醒的话,可以让她及时清醒。
潘小章撇了撇嘴说:“我才懒得去。”
熊兰也没去。
因为老爸说:“小孩子去凑什么热闹!”
小章还嘟囔着说:“我哥他们两个也不算是大人吧?”
潘大章两人走到院门口,看见孙正辉杂货店几个打牌的人在笑嘻嘻地议论。
“那个潘贵又跟他老婆吵起来了,这两口子还真的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那女人浪荡的错,潘贵现在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回来看见她就是恶心反感讨厌。”
“以前这婆娘很泼辣,敢跟潘贵对打,潘贵个子小还干他不过。现在好象潘贵跟她干架,她不敢还手了。潘贵好像翻身了。”
“现在她老情人出远门了,跟她断了联系了。再说了,人家潘贵现在赚大钱了,是老板了,而女人是一无所有。再加上她自己也觉得年轻时做错了,跟别的男人生儿子,愧疚潘贵……”
只听瘸子孙正辉大声喝斥道:“不要在我店里胡说八道,再说就滚出去。”
潘大章跟温小芹走到潘贵家时,从他们家传来的争吵声中,他已经基本上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潘照玉已经怀孕了。
来到他家院门口,只见潘贵在大声地吼叫着。
“烂女人,跟她妈就是一个样。从小就给她带坏了。”
邹秀花在劝说着。
叶丰英手里拿着一根扫把,用力在拍着房门。
“你打开门,我把你肚里的孽种用扫把打下来,难道你还想生下来不成?”
潘大章凑到门边闻了闻,并没有刺鼻的农药味。
只听见房间内传来潘照玉的哭啼声。
只要她手边没有农药,危险系数就不大。
他走近暴躁的潘贵面前,冷静地问他:“阿贵公,我问你一句话,行不行?”
潘贵看见大章,他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