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都不知道这件事……”
&na看见领导回来了,主动走进了办公室。
许健说:“让覃达标跟你汇报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吧。”
覃达标就是痦子,他是副队长,表面上对许健服服帖帖,但是暗地里总想取而代之。
现在见是表现的机会激动得脸都涨红了。
“其实秋哥他们几个也并没把几个女青年怎么样,那个年轻人看见了就拿石子砸他们三个。可能他经过了专门的训练,秋哥三人都给他砸得鼻青脸肿。后来我们几个赶到,喝斥住了他。秋哥三人乘机冲上去揍他,谁知这年轻人有几分蛮力,当场把他们三人手腕都扳得脱臼,后来还是许队长赶到替他们端回去的。我意思把那个小年轻抓回来,罚他钱赔秋哥三人医药费就行,不听话就修理他。那三个女孩被撕烂的衣服,我让秋哥赔了她们五十块钱。这事也没出现什么后果,没什么事。可是许队长要求把全部人带回来做记录,调查……”
许健瞪了他一眼,心里厌恶地说:“马屁精,拍马屁的功夫就没人比得上你?辖区出的案件又有那一件是你破的,我在外面冒着危险擒拿犯罪分子,你就知道在领导面前溜须拍马。”
他忍不住怼道:“他们没把几个女青年怎么样?已经推倒在树林草丛,撕衣服霸王硬上弓了,你说的怎么样,是要把女孩玷污了才算怎么样,是不是?大白天在公园人群聚集的地方,干出这种令人发指的罪行,还要让他们逍遥法外,我们穿着这身衣服是做什么的。这个小潘当场制止了他们施暴,又有什么错?只有比他们强,才能制止他们。公园一名保卫也看见了,上去制止还遭他们毒打一顿。”
他愤怒地指责覃达标。
“你们几个就是吃闲饭的,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几人已经赶到现场了,还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打架而不制止,应该受到处分才行。”
这时在曾冬办公室外面走廊上,来了两个人,一人戴着眼镜,一脸威严。另一个年轻人显然是他司机兼秘书。
听得里面高声议论,眼镜男示意年轻人先别进去打搅,只是静静站在走廊上听他们说话。
黄胖子见许健意思还是坚持这事要公平处理,气得一身肥肉乱颤。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怎么工作是你们的问题,我不管。刚才赖部秘书亲自打电话来追究这件事,我告诉你们,处理不好,你我都不要干了?”
曾冬说:“好了,去把秋哥几个放了,让他们回去。”
许健问:“那个小潘呢?”
“那年轻人出手伤人,已经把人家打伤了,让他赔钱,在所里关十几天。再不老实送去拘留所劳动改造。”曾冬面无表情地说。
许健坚持说:“我不同意这种处理意见,相信上级知道了也不会准许这样草率行事。”
曾冬指着许健愤愤不平地说:“许健别太过分了,你虽然有能力,但是也不是说就可以任性胡为,很多事还是要顾及到方方面面。秋哥他们这种行为是做得不对,可以对他们提出批评教育。也算是万幸,没有出现严重的后果……”
许健忍不住怼道:“什么叫没有出现严重的后果,他们已经实施了犯罪,不能因为他秋哥有后台就可以无法无天,犯了罪都可以不受惩罚。”
曾冬大声地说:“许健,我告诉你在所长位置上的现在还是我,所里的事还轮不到你说话。达标,你现在去把秋哥三人放回家去。”
许健也不示弱:“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你们这样做,我会把这件事情完整向上级反映的,就算是开除我,我也一样会做。”
覃达标见他们两个硬扛起来了,心情特别舒爽,大声地说:“我肯定站在所长这边,支持曾所的决定。”
朝门外走去,可是门口两个身影把他挡住了。
“堂堂的曾所长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