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白衣女子闻言,稍稍放松了些,她挤出了一个微笑,刚要再说话。刘继祖却趁机突然出手,一个手刀砍在了她的脖子侧面,将她也打晕了。
刘继祖用屋子里的布搓成了好几截绳子,把这些人都五花大绑起来,让他们动弹不得,然后在他们的嘴里也塞上了布团,然后挨个给他们搜了身。
五个男人身上一共才搜出了一百多两银子,但那个女人身上居然藏着二十两黄金。刘继祖心想,看样子这女人才是这伙人的头儿,或者至少是头儿的老婆。
刘继祖没有杀他们,不管怎么说,这些人就是敲诈勒索,没有一上来就要杀他,虽然也可能干过更坏的事,但他哪有时间去调查,所以只是教训他们一顿。
经过这么一件扫兴的事,刘继祖那心猿意马的心慢慢冷了下来,他又把今天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梳理了一遍。他分析自己进城时可能就被这伙人给盯上了,然后伺机来给自己设局,目的无非就是勒索钱财。这时冷静下来之后,他才终于想明白究竟哪里不对,这女人说自己是江北道人,但口音却不是,他去过江北道,一路过来都没听过这样的口音。
而且江北道的人没有官府的批条一文钱也带不出来,她怎么会有钱住客栈呢?更何况一个单身漂亮女人晚上单独行动,本身就有问题,自己居然见色起意,忘乎所以,总之还是色令智昏了,看来这美人计还真是厉害,在哪儿都管用。
想通了这些,刘继祖的心情也稍微好了点,反正自己这次也没什么损失,还白得了五百两银子。
这时几个人也都捆好并搜完了身,刘继祖把他们都摆在房间的不同位置,最后他又看了看那个白衣女人,因为捆绑使得她的身材更加凸显出来,显得更加诱人。但刘继祖还是皱了皱眉,咽了口口水,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推门离开了这家客栈。
刘继祖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客栈,谨慎起见,他跟掌柜的说自己在县城遇到了朋友,不用住店了,结了账之后又换了一家离得比较远的客栈,重新开了一间上房,要了热水,在大木桶里好好泡了个澡,然后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他早早地就起床锻炼,然后吃了早饭结了账,城门一开就离开了丰县,直奔寿州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