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辨是非。许靖做错了,就是做错了,陛下联合张宰辅……哎,自古忠臣良将不遇明主枉长恨。”许氏族长道,“你要做什么?与老夫直说就是了,老夫支持你。”
许清岩便将如何清除青州暗桩,以及如何保下许家子孙平安,不受波及震荡等等说了。
许氏族长听罢后点头,一旦安华锦做好了一切准备,有朝一日与陛下对付公堂,这等天下震动的大事儿,许靖身为许家人,难保他的身份不波及全族,自然要早早做好准备。
许氏族长道,“我老了,如何做,你放手做就是。咱们许氏子孙,大多没什么出息,有出息的,都私心为己。你是一个好孩子,当年没有靠家里,自己闯荡,当许家日渐拖累时,我找上你,你没拒绝,反而一口应下,我当时就看明白了,青岩啊,将来咱们许家,得靠你。”
许清岩摇头,“我顾不了家里,我也不会长期留在家里,顶多在力所能及时,帮衬家里族里,父亲有多对不住安家,如今族长你也明白了,小丫头虽说不怪我身上,不怪许家,但我此后余生,必以她为先,报鞍马之劳。”
许氏族长长叹一声,“也罢。”
青州是许家的底盘,有许氏族长首肯,许清岩动起手来自然十分顺利。
安华锦和沈远之带着许靖回到南阳城时,天色已晚,进了南阳王府后,安华锦吩咐人将许靖送往一处客院,保护了起来。
安平匆匆迎了出来,对安华锦和沈远之问,“此行可顺利?”
安华锦点点头,“带了许靖回来。”
沈远之简略地说了经过,然后问,“这两日,可有什么事儿发生?”
安平摇头,“别的事情倒是没发生,只是京城顾七公子派了人来,说要面见小郡主。”
安华锦脚步一顿,问,“什么事儿?”
安平道,“来人问了小郡主可好?大约是因为收不到小郡主回信,顾七公子着急了吧?”
安华锦算算他的两封信刚送走不过两三日,沉默了片刻,道,“来人在哪里?让他到书房见我吧!”
安平点头。
安华锦于是直接去了书房。
沈远之想了想,还是没跟去,对安平说,“哎,我这心里啊,不是滋味,崔世兄呢?走,喊上他,我们喝酒去。”
安平道,“他在书房处理公务。”
沈远之“……”
在书房啊!
他看了一眼安华锦往书房而去的身影一眼,想了想,勾住安平的肩膀,“那算了,不喊他了,走,咱们俩去喝吧!”
安平点头。
安华锦来到书房,只见埋在案牍间只露了半个脑袋的崔灼,本来这些公务都是她来做的,但近几日她四处奔波,都由崔灼来代劳了。
安华锦喊了一声,“崔世兄。”
崔灼听到动静抬起头,见安华锦回来了一怔,“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以为,处理许靖的事情,不会太轻易的。
安华锦解开披风,搁在衣架上,点点头,将前往许家的经过简略地说了。
崔灼听完,递给她一盏热茶,温声说,“你是对的。”
痛快地杀了他,也不见得是真痛快了,真正的最大恶疾的人还高坐在至高处,享受着安家父子三人打下的大楚安平,享受着天下人的跪拜,若不揭开,不公平。
安华锦捧着热茶喝,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无关的话,“外面冷的很,今冬看来真是个极冷的冬天。”
崔灼立即说,“你刚从外面回来,赶路怕是染了一身寒气,喝热茶不驱寒,我让人给你熬一碗姜汤送来。”
安华锦点点头,“好。”
崔灼站起身,吩咐人熬一碗姜汤来。
不多时,顾轻衍派的人被人领来了书房,这名暗卫一脸憔悴,看来像是一路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