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的话让太皇太后找回些许理智的同时,也成功把蓝凌锐和王艳娇的目光集体吸引了过来。蓝凌锐皱眉看着麻姑,眼里光一丝杀机,而王艳娇的眼中却闪过一抹了然,那是一种被长时间困惑所扰的释然,一直都想不明白,之前太皇太后怎么就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看到麻姑的表现之后,王艳娇马上就从中解读到了她了最想得到的信息!
看着太皇太后再一次因为麻姑而左右了自己的想法,王艳娇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可是又不好自己出声来呵斥麻姑让她闭嘴。无助之际,之前还打心底觉得蓝凌锐危险,应该他远一些的王艳娇,却在此时不由自主的向其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麻姑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此一时彼一时,要不是为着轩王着想,他的婚事,朕和太皇太后也不会办的如此匆忙的!再者,从古至今在婚事上,都是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是现在,父皇和慈妃已经先后去了,但是朕为兄长亦为一国之君,难道给自己的弟弟亦是自己的臣子,难道朕连给他赐婚的权力都没有了吗?再者,退一万步讲,即便是朕赐的婚他不愿意,难道从小将他撑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呵护他的太皇太后,也不能给他赐一桩让她老人家满意的婚事了吗?!”一直沉默不语,蓝凌锐就是故意在和王艳娇彼此耗着耐性,目光虽然不能穿透王艳娇低垂的眼睑看透她的心思,但是目光下移,蓝凌锐还是通过王艳娇用力搅动手中帕子的动作,看穿了她此刻心里汹涌的波涛。想着之前明显摆出一副想和自己划清界线,现在又心急得莫可奈何的王艳娇,心思已经定下来的蓝凌锐,心里不由得嗤笑一声,既然已经上了他的贼船,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的就放王艳娇下去!拿起手边的茶盏品起了其中的香茗,给人一种他刚才就真的只是顺嘴提了那么一句,并没有别的心思夹杂在里面一样,直到王艳娇含蓄的向他发了几次求救的信号以后,蓝凌锐才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麻姑义正言辞的回怼道。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恕罪!”知道蓝凌锐不会善罢甘休,可是没想到蓝凌锐会回怼的这么义正言辞,让本就心急的麻姑一时找不到适合的话来回蓝凌锐,只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向蓝凌锐请罪道。
“好啦!都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哀家还要再斟酌一下!你们,都退下吧!”看着麻姑跪在地上,太皇太后心中的烦意更重了几分,心烦的挥了挥手,直接将蓝凌锐、皇后和王艳娇打发了出去,只留麻姑和秦公公在身侧,这个时候,她除了身边这两个跟她走过一路风雨的老人,太皇太后真的是谁都信不过!
慈宁宫中一早的安宁,就这么被打破了。而轩王府门前的平静,也被一位一身嫣红罗裙,容貌倾城,说话如银铃清脆,却又如同三月春风拂人面一样悦耳舒服的少女打破了。
“说了半天,你们怎么就这么不通情理呢!我都说了,我能医你们王爷的病,你们就让我进去不行吗?或者,或者你们去通报一声也行啊!”勾通无果,晨露终于被门前的这几个守卫逼的“原形毕露”,撕掉贤良温柔的面具的晨露,此时正双手插腰,如同一个市进泼妇一样,冲着这几个守卫大声嚷嚷道。
“姑娘,你就走吧!王爷病的这段时间以来,像你这样的姑娘我们见的多了,存了的心思,也无非就是想借着机会,想要接进王爷,和王爷有个亲密接触,或者仗着自己有几分医术,想着万一误打误撞医好了王爷,就以救命之恩来个以身相许什么的!今天,咱们是看姑娘也是一个知书达里的人,不像之前那些个姑娘一样,所以才和你说了这么久的好话的,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被咱们打走了!”虽说这些个人只是轩王府里底层的守门人,但是毕竟这里是轩王府啊!平日那些个高管显贵,可是没少故意找机会,带着自己家的女眷到轩王府来拜见,虽然明知最后的结果,但是有一个算一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