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坏现场。”
“好,好,没有问题。”
“嗯,就这样吧,齐野的后事拜托你了。”
“我应该做的。”
杨白袍的意思指,如何跟齐野的家人说这件事。
齐野的死,显然对赵健勇造成极大的震撼。
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颓丧坐在副驾驶,瞥头望掠过的树木。
快到家了,司机老张问道:“你在担心?”
“是啊,谁不会担心呢?齐野加班为了元家卖给我们的不良资产,他不明不白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但……但是,这样可怖诡谲的死法,换谁也同样不能接受啊!!!”
“今日是齐野,明日是不认识的人,后日呢?难保轮到我们,我们这种没有一丁点法力的普通人,迟早会死在妖魔鬼怪的手里。”赵健勇不敢说话太大声,仿佛忧心惊扰到什么。
司机老张叹了口气:“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也做不了什么。泉城司天不是上了电视台的新闻直播嘛,他们说竭尽全力的保护我们,照而今的世道,除了信任司天,又能怎么办呢!”
东方天际蒙蒙亮。
赵健勇却十分清醒:“不行,陈兄弟来了,我必须和他说上一说。老张,后备箱的二十万仍旧是你的,这辆车也给你,你走吧,带着家长找个安全的地方,我身边太危险,不能为了自己的性命连累其他无辜的人!”
老张嘿然笑出声:“几十年的交情你跟我说这些?不是你,这辈子我都赚不到几百万,你令我的生活发生地覆翻天的变化,遇到难关离开你,老张我啊……良心难安。就这样吧,大不了一起死,当我还你恩情。”
到家了。
赵健勇牢牢攥住司机老张的手:“不愧是我留在身边最信任的兄弟。”
“难免一死,早死晚死罢了。”
赵木槿见爸爸回家,跑到门边,纳闷问道:“鱼煮粉丝汤都没吃。”
“哦,没事,没事,你再给我热热。”赵健勇挤出难看的笑。
赵木槿心知肯定发生了大事,不然父亲的神情不会如此难看。
到底什么事,才瞒着她,不透露一个字?
尽管猜测纷纭,她还是回到厨房,把闷在锅里的鱼煮粉丝汤重新热了一遍。
赵健勇心事重重的把纯白鱼汤喝进肚子,捞着鱼肉、粉丝吃完,说道:“木槿,去接陈兄弟的时候小心一点,爸爸忽然困了,睡一会。”
“好。您放心吧。”
赵健勇回到卧室,闭上眼,霎时满脑子皆为齐野死状。
坐在办公椅上的齐野尸体貌似动了动。
唯剩白骨的脑袋抬起,怔怔注视着他。
赵健勇尽管看不到齐野的表情,然而他心中知道
齐野冲他笑。
笑的是那般开心。
“好兄弟,我们拜把子时说过,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此刻,我死了,你是不是也要死一下?”
赵健勇躺在床榻,立时满头大汗,他想拼命挣扎,可惜仅仅呼吸急促少许,再无其他异状。
……
红日高升。
陈禅拉着行李箱,往宿舍楼外走。
宿管早早等待,一见陈禅携带行李的样子,眉开眼笑。
“同学,一路注意安全啊!”
“您放心。”
“同学,吃栗子不?路上好有个零食打发时间,老家带来的,尚且新鲜。”
“您客气,不了不了。”
“哎?同学,为什么你身上那么冷呀?”
“时间早,天气寒。”
“也是。”
为了把月花带走,陈禅施了个术法,把女鬼封印进自己的手机中。
封印之术自古浩繁如星海。
他所用的